派蒙飞到了迪娜泽黛身边,关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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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吗?迪娜泽黛。”
迪娜泽黛点了点头,说道。
“我好很多了,在这里再休息一下,就差不多了。”
荧有一些好奇迪娜泽黛的病情便提了出来,迪娜泽黛有一些意外。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的病情吗?那我也不好继续隐瞒下去了。”
“我其实天生就有魔鳞病,发展到现在已经到了末期了,得病者会在身上任意部位长出灰质的鳞片。”
派蒙有些震惊的说道。
“居然会是魔鳞病!”
迪娜泽黛有些意外。
“哦,看你们样子似乎已经知道了魔鳞病,那么也清楚它的严重性吧。”
“目前为止须弥的医疗技术无法治愈,只能依靠环境疗法拖延它的发展。”
派蒙有些悲伤,迪娜泽黛见状笑着说道。
“不用这么悲伤啦,我从来都是以自己患有魔鳞病的方式活着,早就已经接受了事实。”
“其实相比患有魔鳞病事实本身,最让我痛苦的是他对我的生活造成的影响。”
“我知道家人都是很爱我的,给予我最好的环境,延长我的生命,延长,延长再延长,但我知道那一天终归会到。”
“你知道吗?这次逃出来那栋宅子以外的世界,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
“从年幼时起,我每天只能呆呆的坐在床上,望向窗外,我看着那在天空自由翱翔的飞鸟,看着窗外翠绿成荫。”
“我多想成为那飞鸟,我多想在那绿荫之下肆意的奔跑。”
……
“这次出逃,想必我的家人对我又急又失望吧,但我并不想留下遗憾。”
“我想要与人相遇,对我来说,相遇就是世界上最好美好的事情了。”
“更别说为花神诞祭准备的那些充实的时光,参加花神诞祭的人们脸上的笑容。还有支持我的迪希雅和你们。”
“如此一来,就算那天真的到来,也不会难过了。”
“至少现在会有好多好多人记得,记得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派蒙听着迪娜泽黛这一番留遗书的话语,焦急得语无伦次。
“只要你不忘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不,不对,就算你忘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
听到了派蒙这一番话,迪娜泽黛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呵,太谢谢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说了一些丧气话,都有点不像我了。”
迪娜泽黛逆着光,朝着荧和派蒙微笑,在光影下,迪娜泽黛仿佛破茧的蝴蝶一样。
荧和派蒙看呆了,上一次看到这幅景象是在什么时候呢?哦,对。 是杨鸣挡在她们面前,独自面对雷霆威光的时候。
“其实我能怎么做的勇气,都是拜小吉祥草王所赐,如果不是她鼓励我,我恐怕迈不出那一步”
“…嗯,生命中有那么多懊恼的事,但我们知道我们是为了不留遗憾的活着。”
忽然迪娜泽黛,想到了什么,转身对荧和派蒙说道。
“是不是快到时间了?妮露的花神之舞应该快要上演了吧。快,快快,我们得赶紧去大巴扎。”
看着一下子转变的迪娜泽黛,两人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急忙跟上了。毕竟迪希雅那么在意迪娜泽黛,要是迪娜泽黛受伤那就不好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大巴扎,意外的是本该上演的花神之舞却并没有如期举办。
甚至整个大巴扎的气氛都有一些奇怪,迪娜泽黛,有了不好的预感,连忙向着祖拜尔剧场前进。
荧和派蒙对视一眼,也连忙跟上,很快便来到了舞台下。
妮露,似乎在和什么人争论,走近一看是一个白胡子的学者,和一个类似秘书的女学者。
塞塔蕾:“…这类演出早有法令,未经报备不得擅自演出,难道你不了解吗?”
派蒙看着这一幕,疑惑的出声。
“那边是…难道在训斥妮露?”
迪娜泽黛注意到了旁边的白胡子老头,不确定的道。
“我好像看到教令院的大贤者了,他怎么会亲自过来?”
舞台上,面对塞塔蕾的训斥,妮露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可是,花神之舞是花神诞祭的固定环节,如果不能出演的话就…”
塞塔蕾听到了花神诞祭,也明白了妮露为什么要演出。
塞塔蕾:“花神诞祭…私下里举办重大的神明祭祀活动也是明令禁止的吧?主办权只能在教令院手上。”
塞塔蕾:“你再这样继续坚持,我们也只能下令查办所有花神诞祭的组织者了…”
说到这里,塞塔蕾看向了身后的大贤者,说道。
“大贤者已经网开一面了,请你不要不识趣。”
妮露感到了不可置信。
“怎么…怎么这样…”
与此同时,舞台台阶处,迪娜泽黛义愤填膺。
“花神诞祭本就是传统节日,是教令院多年了不尽责才对,我要找他们理论。”
就在迪娜泽黛要走上去的时候,被荧拉住了。
“你现在上去就会被他们彻底抓住把柄,这样对妮露对祖拜尔剧场以及对整个花神诞祭来说都会造成重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