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喧嚷声,没有打扰傻柱的好心情。
他正拉着秦淮茹白皙润嫩的小白手,把一卷子钞票拍到她手心里:“小秦姐姐,这是二十块钱,没有耽误棒梗交学费吧?”
他那布满一夜未睡的疲倦之色的脸上充满希冀,仰着脸,嘴巴微张,就像一个孩子等待老师表扬那般。
秦淮茹心中暗骂一句‘傻子’,却面带感激的说道:“雨柱弟弟,这次多亏了你,全靠你棒梗才能继续上学,我以后一定教育棒梗好好对你。”
她余光瞥见里屋的门缝中有一双油绿的眼睛,忙讪讪的抽回手:“我还要赶着去给棒梗交学费,你就先回去。”
傻柱有点意兴阑珊,
他本来还想多摸一会呢。
那小手滑嫩得跟剥了皮的鸡蛋,太攒劲了。
“那我先走了,晚上我来给你做饭。”
傻柱出了门,瞥见李东来门口围满了人,心中发虚,忙钻回了屋里。
秦淮茹听到喧嚣声,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隐约听到‘自行车轱辘丢了’之类的话语。
嘴角勾起一丝得意:“遭报应了吧,让你不借给我钱,这下子看你怎么骑自行车上班。”
话音从喉咙里吐出来,秦淮茹心中勐地一跳,嘴巴长得很大,像凋塑一般愣在门口。
许久,喉咙里挤出一丝惊恐的声音:“不会是傻柱偷了李东来的钱吧?”
她瞬间觉得手里攥的钞票有点烧手。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撇了撇嘴:“偷车轱辘的是傻柱,跟我有什么关系!”
正得意着,里屋传传来一道愤怒的声音。
“秦淮茹,你个浪蹄子,给我滚进来!”
秦淮茹脸色阴沉下来,整理一下衣服,进了里屋。
只见贾旭东半躺在床上,眼睛瞪得跟铜铃那么大,就跟要吃人一般。
“你,你,劳资还没死,你就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不怕劳资跟你离婚?”
“那我走?”
“哈!”贾旭东脸上的愤怒僵住了。
“那我走?”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床边,不以为然道:“反正你整天诬陷我跟别的男人好,那我们离婚,还有半年贾张氏就要出狱了,让她再给你娶了贤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