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连肉都买不起。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李东来,如果他不多管闲事的话,何家岂会落得如此凄惨的地步。
想起这些,于秋华就恨得牙痒痒。
何文达站在门口,嗅着浓郁的香味,摸了摸咕噜噜叫的肚子。
转过身走到于秋华跟前,“娘,我饿了!”
于秋华长叹一口气,站起身从橱柜里取出一个黑窝窝头递给何文达。
见到黑窝窝头,何文达撇撇嘴:“又是这玩意,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过热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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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秋华从小到大就没有做过饭。
小的时候吃父母的。
长大了吃丈夫的。
丈夫死了,吃何文慧的。
可以预见,何文慧结了婚的话,她会吃女婿的。
可是现在何文慧竟然离开了何家,打乱了她的安排。
过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于秋华已经懒得做,并且不会做饭了。
在何文慧离开后,她也尝试着做过两顿饭。
结果差点被厨房烧掉。
后来实在没办法,便请隔壁大娘,帮她们家蒸了一锅黑窝窝头,两人每天靠黑窝窝头度日。
别人家吃肉喝酒,自己啃黑窝窝头,何文达着实有点气愤。
“该死的何文慧,压根就不是个东西,这大过年的,她也不知道回来帮咱们做饭。”
“别提那个小畜生,提起来我就一肚子火。”于秋华也拿起一块黑窝窝头啃了起来。
这天寒地冻的,黑窝窝头冻得很瓷实,啃起来,牙齿只能在上面留下两道白色痕迹。
按理说,现在应该用热水把黑窝窝头泡开。
可是于秋华懒得起身烧热水。
烧热水得打水,得扒开煤炉....对了,煤炉里的火早就熄灭了。
实在太麻烦了。
凑合吧。
于秋华使大劲咬下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门牙被黑窝窝头崩掉了两颗。
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让于秋华差点哭出来。
她眼眶中泪花闪烁,看着插在黑窝窝头上的两颗牙齿,有些欲哭无泪。
“老天爷啊,我于秋华一辈子积福行善,热心助人,道德高尚,上孝敬父母,下爱护子女,可谓是世间少有的完人,现如今怎么落得如此的下场呢!老天爷啊,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啊!”
听着于秋华的哭喊声,何文达嘴角抽了抽。
这个时候,他突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肉香味。
这肉香味就像是一张大手,伸进了他的肚子里,狠狠攥起里面的肠子,然后揉搓成一团。
好香。
好饿。
何文达忍不住吞咽口水,走到门口。
正好看到棒梗拎着一个鸡腿,在外面转悠。
不,他不是在转悠,而是在挨家挨户的串门。
棒梗神情得意,每敲开一家的门,便要咬一口肥腻的鸡腿。
“王大哥,看到了吗?鸡腿!吃过吗?”
“.....”
“张大叔,鸡腿,没见过吧?”
“.......”
“刘二狗,瞅瞅,我棒梗也吃到大鸡腿了。”
“汪汪....”
“唉呀妈呀,刘二狗,伱赶紧拉住你家的狗。”
.....
棒梗被狗追了大半个院子,那条狗终于被姗姗来迟的刘二狗牵回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鸡腿还剩下一大半,棒梗决定再找两家炫耀一番。
从小到大,棒梗还没有独享过鸡腿。
不,不但是没有鸡腿,就连肉也很少吃到。
今年的情况却不一样,棒梗有了亲爷爷—老王头。
老王头身为有钱人,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孙子失望。
很大气的拿出钱,让秦淮茹到菜市场买了两只大公鸡。
整整两只大公鸡,四个鸡腿,棒梗再也不用跟小当他们分着吃了。
有了好东西,自然要跟小伙伴们炫耀了。
嗯,刘二狗他们是不是把棒梗当成小伙伴是一个未知数。
至少棒梗觉得他们是朋友。
棒梗拿着大鸡腿,又转悠了两家,惹得那些住户们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