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客为主。
她恶狠狠骂他。
“你有病吧......”
要是换成平常,孟宴辞才懒得搭理,只会忽视,然后,继续……
今天的她过于乖巧了,他自然是心软了些,主动贴到她耳边哄着她。
“……”沈佑宁也不是傻子,自然分的清他话里的真真假假,经常这样骗自己,也不怕遭天谴。
他看着娇弱无力的宝贝。
她大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到腰间的长发,披散着,遮掩住了她似雪的肌肤。
这个样子很漂亮。
让他的呼吸凝固住,一把撩开她的如墨般的长发,在她肩膀上恶狠狠咬了一口。
“嘶……”
沈佑宁觉得他真是走火入魔了,还直接咬上自己了,不满地从枕头里抬头,恶狠狠瞪着他。
不过,因为此刻满脸通红加上她那一双魅惑的狐狸眼,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小狐狸被惹炸毛了。
可爱死了。
“宁宁,你真像一只野狐狸。”
要好好驯化才能变乖。
她伸手想要在他身上抓出几条血淋淋的印子才好,可,稍微抬了抬手发现没有什么力气。
只能任由着他欺负。
末了,只能咬住他的脖颈来表示自己的厌恶和恨意。
“宁宁,下个月我们举办婚礼。”
“……”沈佑宁听到了,但是因为浑身的疲倦加上眼皮过于沉重,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浑身身上的难受,让她呲牙咧嘴。
地下室里依旧黑漆漆一片,四肢和脖颈上的铁链依旧在。
而且,这个男人此刻用了一个极其强势的姿势将她拦在怀里,让她没有一点可以逃脱的余地。
她觉得呼吸都变的极其困难。
孟宴辞睡眠极浅自然是感受到了她在自己怀里的动静,睁开了眼眸,低头瞧了一眼怀里的人。
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脸,下巴轻轻在她毛茸茸的发顶蹭了蹭,语气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
“醒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