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宁的伤口确实是发炎了,加上原本的病就没有好,一直持续性发烧,没有一点好转。
一整天都是晕乎乎的,仿佛随时会死。
沈佑宁醒的时候也迷迷糊糊的,他过来让自己吃饭,她看到那些饭菜就没胃口,想吐。
孟宴辞看着她难受的样子。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摸出了一块薄荷糖。
“吃点这个,会不会清爽一点?”
女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瞧了一眼他手里的薄荷糖,又想继续躺到床上去。
她妩媚的眉眼早已经憔悴疲倦,一张脸上的情绪除了痛苦就是难受……
“宝宝……”
“尝一尝?”
他嘴上问着,可早已经撕开了薄荷糖,直接将透明的糖递到她嘴边。
沈佑宁没有办法抵抗,只能乖乖吃了他递过来的东西。
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确实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她语气染上了几分颤抖。
“我是不是快死了。”
男人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小心翼翼把她揽进怀里,手掌抚摸着她的发丝。
她的头发已经被剪短了。
摸起来没有以前舒服。
应该好好养养头发了。
孟宴辞抚摸了几下她的脑袋,沈佑宁现在难受又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