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脑袋清醒了几分。
他安抚地拍了拍怀里小女人的脑袋,抱着她一同起身拿了床头柜的温水。
然后,扶着她的腰肢,小心翼翼把玻璃杯抵在她嘴边。
“这是温水,我去给你弄点蜂蜜水。”
“你从昨天晚上喊到凌晨四点......”
他的宁宁那个声音,又娇又软的,让他骨头都酥了。
现在想一想,孟宴辞骨子里的摧毁欲和兴奋愈发强烈。
沈佑宁也不是什么没脸没皮之人,有些害羞地躲进了被子里。
孟宴辞去外面泡了蜂蜜水回来,但,他的脑袋还是晕的厉害。
“宁宁,起来把蜂蜜水喝了,润一润嗓子。”
沈佑宁裹紧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一个脑袋。
孟宴辞坐到床边,看着她那一双狡黠透彻的眼眸,忍不住想要去摧毁,让这一双眼眸染上水雾。
这样的念头也只是持续了几秒钟就被他打消了。
沈佑宁微微仰头,小心翼翼移动到他身边。像是只动物幼崽。
“身上还疼不疼?”
“疼......”
沈佑宁接过他递过来的水,眼眸死死盯着他泛红的脸颊还有他通红的耳根。
脸皮厚比城墙的男人脸红了?这简直是玩笑。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喝完水以后,挪动到他旁边,伸手抚过他的额头。
果然,滚烫的温度,让她有些心惊。
当事人还是非常淡定的,他好看的凤眼就这样睨着她。
仿佛在看自己的小娇妻跟自己嬉戏打闹。
沈佑宁蹙眉,声调蓦然拔高:“你发烧了!”
发烧了?
孟宴辞自己是没有发现,后知后觉去抚额时,才注意到自己异于常人的体温。
坐了一晚上,把自己做感冒了?真是闻所未闻。
沈佑宁着急忙慌地找了件衣服披上,然后,想要去找医药箱,又不知道在哪里。
“孟宴辞,你把药放在哪里了?”
孟宴辞脑袋晕晕的,反应也慢一拍,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底暖洋洋的。
男人一直没有回应她,她蹙眉,语气染上了几分着急。
“孟宴辞,你真想病死啊!”
“药被你放哪里去了?”
他飘远的思绪被她的声音给拉扯回来。
“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