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赵英,余珍就去看看准备装油的罐子干了没有,就听到旁边的王长河说了一句话。
“娘,英婶她咋滴了,咋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没咋滴,你今天不许出去玩了。”
“为什么,这不是还没天黑,我还可以找二狗玩一会。”
余珍看着小黑头:“你明天就要去沙河镇了,今天还不打算在家多陪陪你娘?”
“二狗他们,你明天再去找也一样,是不是。”
王长河觉得娘说的有道理,明天去也可以。
“娘,那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走?”
“等娘从山上下来,差不多就该出发了。”
“娘你还是没有说什么时候。”
余珍轻轻敲了一下王长河的脑门:“最早中午吃过饭,上午你还可以和二狗他们一起玩。”
王长河捂着脑门:“娘,你打我!”
“又不痛,你就当娘摸了你脑门一下。”
王长河不情不愿的同意了他娘的说辞:“好吧。”
余珍去看了看在太阳底下晒的陶瓷罐子,已经干净,就拿去厨房。
到了厨房,看到被自己遗忘的碗,之前应该和洗陶瓷罐子一起洗了,省水。
余珍把陶瓷罐子放好,决定先把碗给洗了,丝瓜囊加上胰子,很快的。
等余珍洗完,站旁边看着的王长河就去拿。
“娘,我帮你放好。”
余珍看着他,这是在家陪自己有些无聊,找点事做吗?
“我今天买了糖回来,就放在堂屋的桌子上,你看到没有?”
听到娘说买了糖,王长河就有些笑眯眯,眼睛放光。
“娘,我知道了,我这去看看。”转身飞快跑了出去,就给余珍留了个背影。
余珍笑了笑,糖不管是在哪里,都很受小孩子的欢迎。
“娘,我可以拿着吃吗?”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可以,不过别吃太多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