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世子浑身阴郁,很想杀了眼前这个蠢女人。
“关你什么事。”
和顺县主理所当然道:“当然有关系,你没接到圣旨吗?”
“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要是有病我肯定不嫁。”
说完又盯着不远处的大夫:“你老实说,这人有什么病?”
“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人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
斐济磐站了起来,大声喝道:“够了。”
“你要发疯就滚回郡王府发疯,这里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
和顺县主能接受别人的温言软语,却接受不了别人对她大呼小叫。
她爹说了,她是皇亲国戚,这天下都是她们家的。
只要不造反,不关乎抢皇位,偶尔蛮横不讲理也是可以的,皇上把他们怎么样。
“我就在这发疯怎么了,我就大呼小叫怎么了。”
“你脚下的站着的地都是我赵家的,你爹那什么侯爷,还是我赵家给的。”
“你算哪根葱,还敢这么和我说话。”
“长的还磕碜,你要是长的不错,本县主还能让你一二。”
“结果磕碜就算,还是个有病的。”
斐济磐自然也不会让着和顺县主,两人就这么在医馆里吵起来。
最后矛盾升级,双方打起来了。
事情闹大,茶楼饭馆都有人讨论这事。
和顺县主也第一时间让她爹带她进宫求见皇上。
真的见到皇上,和顺县主才发现她爹以前在她面前还是有维护他作为父亲的形象的。
和顺县主看着他爹抱着皇上的腿,那叫哭的一个伤心。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已经死了,还是死于非命,她爹正求皇上给他报仇呢。
小主,
皇帝还是那么不待见景溪郡王,好歹是他堂弟,怎么你这么没脸没皮。
日常也是小问题一大堆,来告状的大臣那是一个轮着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给他擦了多少屁股。
“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皇帝觉得他裤子都要被拉下来,又赶紧道:“还不把郡王给我拉开。”
这时候,和顺县主也开哭了。
皇帝只觉得魔音穿脑,这一个就恐怖了,再加一个脑子都要炸了。
不过好歹腿上的被扒拉走,裤子没有被拉下来的风险。
“说吧,怎么回事?”
“口齿清晰的说,别嚎来嚎去的,还顺带哭丧的。”
和顺县主停了,不敢那么放肆,她怕皇上罚她。
景溪郡王是老油条,经验还特别丰富,一点都不带怕的,继续哭,不过话也往清楚里说。
“皇上,你要和顺嫁人,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是,你也不能选个身体有毛病,还长的磕碜的呀。”
“听说还是皇上睡了人未婚妻,拿和顺去赔。”
“那娘们到底多好,竟然要我的和顺去赔。”
皇帝打断景溪郡王的话:“你等等,你刚刚说斐世子身体有病?长的磕碜?”
和顺县主听到这话,立马就有话要说了,连害怕都忘了。
“皇上,我亲眼看到那个斐世子去看大夫,还不让大夫告诉我他看的是什么病。”
“人长的也十分磕碜,一眼看过去,就跟我欠他钱一样。”
“下一秒就冲过来,不赔钱就要我命的架势。”
皇帝有点怀疑,斐世子他还是看过得,长什么样他心里有数。
“和顺,你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那斐世子长的也算一表人才,怎么就像你说的,是个神经病。”
和顺县主觉得皇帝就是皇帝,看看这形容的多贴切。
“皇上,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我不想嫁给他,如果换个长的英俊潇洒的穷秀才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皇帝嘴角抽抽:“英俊潇洒的穷秀才?”
和顺县主点头,一边的景溪郡王也跟着点头。
“皇上,你看在我这么多年老实安分的份上,你就给和顺换个英俊潇洒的。”
“你把和顺嫁给一个神经病,你舍得吗?”
“和顺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啊!”
和顺县主附和道:“就是就是,我要求也不多,只要一个长的英俊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