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嫌弃的抖了抖身子。
秦淮茹见何雨柱神色冷漠,并没有丝毫松动,她焦急的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她矮下身子跪了下去。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她作秀,此时阎埠贵推着自行车正好秦淮茹跪在地上。
阎埠贵向来精于算计也向来无利不起早,况且他有求于何雨柱。
“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跪在地上逼迫傻柱吗?你这样做可不对?哪有你这样逼人的。”
阎埠贵边说边将秦淮茹扶了起来。
秦淮茹将棒梗的事说了一遍。
向来精明的阎埠贵,此时却露出不大赞同神情。
小主,
“秦淮茹,傻柱作为苦主,棒梗犯的事又比较大 ,棒梗又被你和你婆婆宠坏了。”
“宠得无法无天目无法治,要我说让棒梗在公安局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也好。”
“棒梗才进去多久,你就要把他弄出来,这样一来他能得到什么反省?”
“不但得不到反省,他还会认为只要他犯再大的错,你和你婆婆都能解决。”
“那他将来杀人放火都敢。”
“这可要不得,所以我还是觉得让棒梗在公安局吃点教训吧!”
何雨柱挑眉,他倒是没想到,阎埠贵居然会为他说话?
这是?
有事求他?
铁定是了,以阎埠贵的尿性,没有利益没有好处,他是不会出头的。
这边阎埠贵话刚说完,躲在暗处偷看的贾张氏,气势汹汹的窜了出来。
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阎埠贵,气恼的咒骂。
“阎埠贵,那不是你孙子是吧!被关的不是你家孩子对吧!你当然不心疼。”
“可我老婆子心疼,我棒梗那么乖的孩子,我看不见摸不着,都不知道他在里头吃了多少苦!”
“哎哟!我的命可真苦啊!年轻守寡,含辛茹苦拉扯大儿子,该享儿子的福的时候,谁能想到儿子又死了,如今我贾家的独苗又被关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你们的心可真狠呢,何雨柱我们款也罚了,赔偿款也给你了,只是让你写一封谅解书而已,你又少不了什么,你又吃不了亏,你就写几个字怎么啦?”
“怎么就不能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