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一下,很认真的对姜青云说道:
“姜老板,钱我真的不能收,我说了,我其实没做什么。这样,你要是觉得薛文瑞这兄妹两个行,就把这钱给他俩,或者让他俩入个股。
这俩人还算听话,做事也挺上心,可以留在店里给薇姐帮忙。
至于姜振,姜老板,我说话直,你可能不爱听,他,不适合做这样,我觉得你还是给他安排个其他工作吧。”
怎么说薛文瑞兄妹也算是柳门的人,就算是替楚怀忠老爷子帮助他俩吧。
听我这么说,姜青云点点头。
“那好,小吴兄弟,我也不勉强,路上慢点,这边你不用担心,咱们随时联系。
“再见,姜老板!”
在售票口,我们三个直接买了去粤州的车票,这嘎巴拉碗留在手里是个烫手的山芋,还不如早点出手,最好是绛曲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直接升天。
其实我们这次锦城之行走的太仓促了,我本来计划最少一个月,等昆仑山那件事淡化一些在走。
但事情赶到这里了,不走是真不行了。
原本我还想去看看达二娃的妈妈,只能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去往粤州的火车软卧包厢里,包子拿出徐友年的十五万,剩下的开始平分。
“川子一万,我一万,果子一万,我一万……”
“你要点脸,人家果子这顿揍可不是白挨的,最少得比咱俩多分……五百块钱。”
“你比我还牲口。”
精神放松下来以后,我开始浑身痛,最严重的是后背和胸口,特别是胸口,都不能深呼吸,好像骨折了一样。
我去火车的厕所里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的眼睛都充血了,嘴唇也肿起来了,这顿揍挨的,真他妈憋屈。
我也开始反思自己,以后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不要逞能。
我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确实挺勇的,面对五个人,我居然没有退缩的打算。
这晚,我浑身疼的睡不着,但抱着身边的一沓沓钞票,倒是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钱这个东西,放在银行卡里只是数字,真正摆在面前才真的令人心安。
这个真的嘎巴拉碗我估计最少能拍卖个三四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