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索菲娅将“主”称为“神明”,将那些碎肉拼出来的东西称作“天使”,这种认知和实际情况并不相符,大概率是她留学期间,受到了当地宗教信仰的影响。
如果日后索菲娅继续传播,关于“主”的“宗教”,就会和她原本的信仰相糅杂,只要几十、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就会诞生出一个新的“宗教”流派。
小主,
这还仅仅是一个人在其一生所能造成的影响,而这个“宗教”的流传可能有几万、甚至几十万年,中间产生的演化变种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换句话说,黄家村的“信仰”也未必是完全贴合其本源的,想从客观途径搞清楚“主”的来历,就只能通过现存、甚至已经消失的宗教进行追本溯源。
一想到那个工作量,我的太阳穴就开始胀痛起来,索性甩了甩头把那些想法暂时清除,然后闭上眼睛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柱子似乎对自己昨晚的入睡抱有疑惑,但他心里有鬼又不敢问我,只能带着一脸疑惑的表情吃完了早饭。
“哎呀!肚子疼!”
我放下筷子就叫唤着直奔厕所,临出门前顺手在墙上摸了一把白灰,然后在厕所里给自己搞了个脸色苍白。
半小时后我从厕所出来,柱子已经等在院子里了。
“呀!陈大夫你这是咋了!”
柱子看到我的脸色吓了一跳:“俺做饭可干净嘞,您咋吃成这样嘞?”
“跟你没关系,可能是昨天刚到这个地方,有点水土不服……”
我一副虚弱的样子摆摆手:“柱子同志我今天恐怕回不去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郭教授请个假?”
“好说好说!您快回屋歇着吧!”
柱子二话没说就连连答应,而这也正好在我的算计之中。
他急着去一号营地偷地震记录,不用送我去找科考队,他就可以更快的完成任务,另一方面我是因病留在黄家村休养,即使见了科考队,他也不用担心无法交代。
柱子昨天面临的“窘境”就此解除,但他不知道的是,我也想要脱离他的“掌控”,留在黄家村进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