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刘勋看出破绽来?
不是为了报你被俘之仇?”
刘翼光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说道,
“你现在才想明白啊?
早干嘛了?
我和你说了八百遍,
小不忍乱大谋,
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的,
还自作聪明的抹了点血,
让我以为已经搞定了。
现在漏了馅,
还不跑,
等死吗?”
耿稚还是堵在马前,
说道,
“不行啊,
李太守给我的命令是,
缠住左右卫军,
现在任务没完成,
我不能撤。”
刘翼光看着面前这犟驴,
说道,
“你不用撤,
我自己撤就行,
我陪你玩不起了,
你现在成功的激怒了刘勋。
他现在和你绑在一起了,
根本不会管什么孟津大营了,
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说完,
刘翼光抽出佩剑斩断缰绳,
扬长而去。
仿佛是为了证明刘翼光的话,
他刚离开没多久,
刘勋就提着被打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刘粲,围了上来。
刘勋把刘粲往耿稚面前一丢,
说道,
“殿下已经全说了,
是你灌醉了大营将士,
趁他们酒醉之时,
大肆屠戮,
这也就罢了,
大家各为其主嘛,
但你为什么要让我的爱妻爱女,
受那般的侮辱?”
耿稚本来想说,
这些都是刘翼光的主意,
可又一想,
那小子早跑没影了。
对于刘勋的发问,
他只能是无言以对。
刘勋点了点头,
继续说道,
“好,
我还算你个敢作敢当。
我也不占你的便宜,
我撤开包围,
放你先走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
我开始追击,
这次,
我不再留手了,
我让你看看,
我为什么叫汉国之刃。”
耿稚没有再说什么,
领着部下赶紧撤出阳乡,
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往深山老林里撤。
这半个时辰,
就是刘勋审问刘粲的时间。
刘勋看着不停求饶的刘粲,
早就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威严,
恨不得把自己的鞋子都舔干净了,
心里就又加了几分鄙夷,
说道,
“刘粲,
你这又是何必哪?
都这样了,
你还想摇尾乞怜嘛?
你还奢望我能原谅你?”
刘粲跪行几步,
来到刘勋面前,
说道,
“骑兵将军,
只要你放我一马,
等我登基了,
这汉国天下,
我和你共享。”
刘勋哼了一声,
说道,
“你这番鬼话,
骗鬼,
鬼都不信,
我会信?
你一旦回了平阳,
我就是万古不易的贼了,
还共享?
共享香火吧?”
刘粲一听这话,
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说道,
“我是太子,
是储君,
你不能对我动手。”
刘勋瞪着刘粲,
说道,
“怎么会是臣动手?
分明是殿下识人不明,
引来了耿稚,
耿稚把殿下杀了,
臣还给殿下报了仇。
臣相信这个说法,
陛下肯定很满意,
还有平阳那些王爷们也乐见吧?”
刘粲看讨饶无望,
就破口大骂起来,
说道,
“刘勋,
你这个狗贼,
你受了谁的指使,
说出他的名字来。”
刘勋上去就是一巴掌,
拎着刘粲在营帐外遛了一圈,
还觉得不解气,
说道,
“刘粲,
现在你还摆那副臭架子,
我最爱的妻女死在你手,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刘粲嘴角渗着血,
嘴还是很硬,
说道,
“她们母女很听话,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尤其是女儿,
那一番审问,
是我最满意的审问。”
刘勋被戳起了怒火,
提着刘粲的嘴巴,
用老虎钳生生拔了两颗牙下来,
看着身旁错愕的手下令狐泥,
说道,
“发什么呆哪?
喊几个身强体壮的来,
好好审问审问殿下啊?
记住一定要深入审问,
不能草草了事。”
令狐泥上前问道,
“将军,
咱们这样对待太子,
回了平阳怎么办?”
刘勋敲了敲令狐泥的头,
说道,
“我听说你的养子和我一个名?
你是想占我便宜嘛?
还回平阳?
当然是去长安了?”
令狐泥摸了摸脑袋,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