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咣咣”的,大伙“啪”“叭叭”的,这些人就集合到一起了。
再说彭程这头,领着两个老弟从舞厅出来,牛逼闪电地拿起电话。
“大猛啊。”
“哎呀,程哥。”
“大猛啊,事儿我给你办完了。”
“我操,程哥,这么快办完了?”
“这他妈还不快?咱说五道沟这地方能有多大?我去了,拿他开刀,到那儿就把他给打折了。而且我把话也带到刘胜利耳朵里了。刘胜利指定哆嗦,没人敢找咱们老叔麻烦了。”
这边一听:“哎呦,程哥,那大猛就不多说客气话了。你这两天过来,你来长春,咱哥俩必须好好喝点。”
“大猛啊,放心吧,这两天我还想去呢,我有点想贤哥了,过去咱唠一唠,跟贤哥喝点酒,贤哥忙不忙啊?”
大猛一听:“没事儿,贤哥不忙,你来指定接待你。”
“妥了妥了妥了,大猛,多余的话不说了,好了好了。”
那个时候,哥们儿兄弟之间感情真挚,没有太多经济链在里面,也没必要说太多废话,说多了就假了。
电话一撂,哥仨找了个小饺子馆,往那一坐,挺高兴,毕竟事儿给大猛办了。
大家往那一坐。
“彭哥,过几天去上长春啊?这贤哥这人真够意思,而且在他身上能学到很多东西,多在他身边待着挺好。”
这两天就去。
这话一说完,酒喝了一个来点,从饭店里出来,都有点多了,舌头都大了。
“哎呀,走走走,上车。
彭哥,你这喝了还能开?”
“能能能,走走走。”
这一说走,眼瞅着四五台蓝白道子“嘎嘎”停在那儿。
唐兵带着二十来个人,全所出动,把枪一举:“别动,别动!彭程,别动!你要是敢动,直接打死你,听见没?别动!”
彭程喝得醉醺醺,晃着脑袋:“我操,你他妈吓唬我呢?操,啥意思?说,啥意思?”
“我跟你说,你违法的事儿办得太多了,咱们得纠正你,得抓你,得办你,算是为民除害。”
彭程嘴一撇:“我去你妈的,少他妈跟我放屁!我彭城是流氓吗?我他妈是混社会的,但我这些年干的事儿对得起良心,哪像你们,专门干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干的都是狗逼事儿,自己心里没数啊?要说为民除害,我他妈应该打死你们,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