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打个招呼。
全儿哥和梁旭东嘎巴一握手,“嘿嘿嘿呀,旭东啊,这现在当老大的,真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哎呀,精神啊,嘎嘎精神。来来来来来。”
“全哥,这今天咋这么高兴呢?跟我哥出来喝酒来了。”
“坐这坐这坐这。那啥,旭东啊,我有点事儿跟你说一下。”几个人啪地一坐。
全儿哥说:“是这么回事儿,我这不是跟你们都说过吗?我整了一个酒吧,叫西部酒城。”“呀,哥这咋的要开业了。”
“那可不是咋的。
在哪儿啊?”
“你没跟他说吗?”
“我没跟他说,我跟他说这事儿干啥呀。
那我跟你说,你哥这一天呐,真的啥事儿都不跟你说。就在二商店旁边。
啥时候整的我都不知道。
你哥知道他不说,一天嘴老严了。那啥,这边要开业了,再有个十来天。刚才我俩也在这商量这个事儿。我就寻思呢,这里面内保的这些工作就交给你了。毕竟你现在在长春的社会圈子混得绝对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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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哥。”
“做事不用谦虚。香格里拉这么大的牛逼酒店你都进去了,咱这小场子那不手到擒来吗,是不是?但是你哥吧,刚才有点不太同意。”这话一说完,梁旭东瞅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那你啥意见呢?”
梁晓东一抬头,“我啥意见?你心里还没有数啊,旭东,那毕竟是人家大庆的地方,这事儿你不跟人家打个招呼不好吧?再一个,你们都是玩社会的,这一点你应该比哥清楚啊。”这头话还没说完呢。
你看这全儿哥把话又接过来了。
“哎呀,旭东,你哥有的时候想事太缜密了,想的就有点太多。你看咱们是什么关系,跟他妈亲哥俩有啥区别呀?你就是我亲弟弟。那当哥的做个买卖交给我弟弟管,吹牛逼的爱谁谁能咋的?他能有啥想法啊?就是有想法让他搁在心里面。于情于理,这事儿咱都说得出,也做得到,啥毛病都没有,你说对不啊。”
梁旭东当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你看自己身边的兄弟老弟那是越来越多,跟着自己混饭吃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也需要有新的地方、新的买卖来养活这帮兄弟,也以此想扩张扩张自己的势力。
朝阳那真是就跟咱们开局讲的一样,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像什么邱刚啊、四掌柜呀。
虽然这些大买卖都在梁旭东手里掐着,但咱说如果能进入宽城区,那绝对还能往外扩一扩。
“哥,我觉得你说的不对。这事儿你就别担心了。虽然这买卖开在宽城区,但这买卖是谁的?这是我全儿哥的,对吗?相当于咱们自己家的买卖。”
这头全儿哥也说:“那对呗,那可不自己家的啊。
梁旭东说,啥社会,那你不得讲理吗?那我自己家的买卖,那我去那犯啥说的吗,哥呀。”
梁晓东一听,“行行行,我他妈说不过你俩,我也不跟你俩说了,这事儿你俩自己定。但是有一句话,旭东我放在前面,千万千万的,不要因为这件事儿整出些没用的,能明白不?你跟他妈的大庆你俩要整起来,那真就犯不上了,懂不懂。”
“行哥,我明白,我懂啊。”
这边一瞅,“来来来来,行了,小东啊,这个事儿这旭东也定完了,那咱哥俩整一个。
你说这旭东也不喝酒,来来来来来,旭东啊,要不你拿起来意思意思。”
这仨人把杯子往起一拿,“来来来,那我意思意思。”
啪的一碰杯,你看这酒就喝完了。
这边一瞅,“旭东啊,你跟一小一样,这咋的现在还不喝酒啊?这从小到大,现在玩社会了,这酒没练出来,这可不行啊,哪个社会老大他不会喝酒啊?”
这边梁旭东一瞅全哥,“你说这玩意儿咋练的?我一闻就迷糊,而且浑身起疙瘩,我估计啊,这辈子他妈练不出来了。”
这仨人儿,这边酒一喝完了,这个事儿呢,也基本上定下来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边全哥一抬手,“旭东你忙不忙,你要不忙呢,我带你过去瞅瞅。现在这边主体啥的装修基本完事了,就剩点什么灯,什么乱七八糟的,装吧装吧,马上就开业了。这将来你做管理的,你不过来瞅瞅啊。”
这旭东一听,“行,全哥,我正好没啥事儿,我跟你溜达溜达,我跟你过去看看。”
大伙儿齐哩咔嚓地下楼开车就奔了二商店这个位置。
该说不说,人家这个西部酒吧装得确实牛逼,全是木制做的大造型,结合着金属的质感,可以这么讲,在当年来说绝对属于顶级的装修了。
那一个大门,你一瞅就非常厚实,上面装着老大的大铜钉子,那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往屋里面一进,舞池、灯光、音响,包括卡包散台,再加上楼上的包房包间,这酒吧相当牛逼了。
梁旭东在里面转了一圈,这一瞅,“哎呀,全哥,这整得相当像样啊,真不错。”
“还行吧,反正我感觉比那个谁开的千人应该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