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今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高峻也是第一次看到周小姐的长相吗?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习俗?”
“没什么奇怪的。”高峻说,“周家是首富,曾经有家庭成员被绑架撕票,所以他们在这方面格外谨慎。”
傅砚今不说话了,差点忘了,高峻高老板家世优渥,是个富二代,他们家结交的朋友也都是达官贵人。
高峻看着周语澜,问道:“语澜,你家不在淮城吧?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找我?”
周语澜沉吟半晌,说道:“高峻哥哥,我知道你开了一家事务所,还帮助警方破了几桩大案,我想请你,帮帮我们家。”
詹又夏眉头一皱,高峻看着他:“语澜,发生什么事了?”
周语澜深吸一口气,说道:“一个月前,我母亲在家门口,收到了一张带血的明信片,上面写着一首很恐怖的诗:‘动物园的小丑哭了,长颈鹿的脖子缠绕直到窒息,翠鸟飞上枝头,脑袋翅膀纷纷掉下来,老虎的心肝摆在它身边,最后一只孔雀鸟,叼回了小丑的面具,小丑笑了,小丑哈哈笑。”
高峻皱起眉:“这首诗……怎么这么奇怪?有人放在你家门口,又不是勒索,难道就是为了恶作剧?”
“应该不会有人拿我们周家寻开心吧。”周语澜说,“而且,他还要突破别墅的安保,避开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才能把明信片放在我家门口,如果只是恶作剧,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詹又夏开口道:“周小姐,你说明信片上有血迹?”
周语澜点点头,说道:“我们送去做了鉴定,是动物的血。”
“这么说来,恐吓意图很明显了。”江年说。
周语澜的眉眼间满是忧虑:“高峻哥哥,你知道的,我父亲好面子,他认为家族被人威胁是耻辱,不肯报警,所以,我只能来找你,高峻哥哥,如果你怕麻烦,可以当我没有来过。”
高峻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语澜,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
“谢谢你,高峻哥哥,我知道我没有看错人!”周语澜展开双臂,拥抱住了高峻,詹又夏挑了挑眉,起身离开,高峻推开周语澜,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