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士动手不是我的准则。”

“不如先等卡洛斯他们决出胜负，若是你们赢了，我就认输，若是你们输了，我再陪你打一场。”

“......”克莱尔看着克隆尼古拉那熟悉的脸庞，熟悉的语气，又想起被安吉怪物咬掉脑袋的尼古拉，心中忍不住涌上一阵酸涩。

“尼古拉......”

“嘿，你，你别哭啊。”克隆尼古拉慌了，“要不你们输了我们也不打了......”

“不好意思，我，我失态了。”克莱尔和尼古拉就像爱丽丝和卡洛斯一样，早就在并肩作战的这些日子里互通了心意，尼古拉的死对于克莱尔来说实在难以忘怀，能再次看到尼古拉，即使只是一个克隆体，克莱尔也很难冷静。

“所以，你们那还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尼古拉？”

“那，在你们眼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克隆出来的尼古拉和卡洛斯脑子里虽然有保护伞公司灌输的那些记忆，但身为人类的自我和与生俱来的思考能力还是叫克隆尼古拉察觉到不对。

“你们......”克莱尔不知道如何说明，她觉得挺残忍的。

“是克隆。”这话却是克隆卡洛斯说的。即使是克隆卡洛斯，也还是那个会在察觉到保护伞公司抛弃自己之后迅速放弃任务，他在和卡洛斯打斗的过程中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克隆......”克隆尼古拉惊呆了，他牵扯着嘴角，试图扯出笑容，“我们怎么会是克隆呢。会不会他们才是克隆？”

“尼古拉，他比我大。”只要这一句话就可以了，接下来什么也不用说了。

“哦，是哦，克隆体年纪不会比本体大的。”克隆尼古拉深吸一口气，看向克莱尔，“所以，我本体怎么了？”

“他死了。”卡洛斯轻声回答。

“抽烟吗？”他抽出一支烟递给克隆卡洛斯，克隆卡洛斯接过，“既然我们休战，我就默认你们不会再帮保护伞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