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娲皇宫分别之后,这才过去多少元会,怎么就没影了呢?
念及此处,敖敢连忙传音问道:“凤晨,商羊前辈呢?”
“道兄,一个多元会之前商羊前辈非常着急的离开了......”
“期间再没回来过?”
“嗯......”
敖敢心中有了计较,恐怕商羊也是被什么麻烦事给绊住了;
倒不是说人家就必须待在青石山给他看家,敖敢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
可若真是不想待在这里,要离去了.....商羊最起码也会给他说一声的......
.......
“龙族!尔等竟然敢擅离海眼!莫非就不怕天道降罚么!?”闳汲这几个围攻敖惊天的准圣已经各自被分割开来,颇有些惊恐道。
虽然神逆还没说什么,但闳汲知道他们这次又栽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等是自罚镇守海眼,又不是真个被囚禁了!我看你是被打的神智不清了!”敖惊天嗤笑道,随即一拳打的他内脏震荡,喷出一大片鲜血来。
闳汲正要死战,忽而神逆的声音传入心神:“尔等暂且寻找机会撤走!”
“皇!那您呢!?”
“本座自有脱身之法!”
“是......”
......
敖敢这边虽然插手不上争斗,但不妨碍他对神逆进行言语攻击;
“神逆,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叫:事不过三!
先前被你夹着尾巴跑掉了两次,你猜猜今天你还能跑成么?”
神逆身上仍旧在酷酷冒着黑烟,但仍旧一脸不屑道:“本座的手段岂是尔等小辈能揣摩的?”
“呵呵,是啊,别的不说,单说逃跑这方面我还真比不上你......”敖敢语气中带着赞叹。
“......”神逆目光一冷:“不过是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罢了,倒是让你叫唤上了。”
“最起码我有势可以仗呢,你呢?一条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敖敢丝毫不以为耻,他妈的我才修行多长时间?
神逆看向那些个虎视眈眈的龙族准圣,忽然笑道:“若非罗睺不让本座杀你,你焉能蹦跶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