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还是坐上去吧,别这莲花台有了灵性飞走了,你还要赖在我的头上。”
朱老五翻着白眼说道,“我是怕你抢!”
我是真没心情同他逗闷子,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直接说正事。
“五哥,我那位赵先生挨打了你知道吧?”
朱老五瞥了我一眼,“我劝这事你不要管!”
“怎么可能不管呢,他是我的先生,打他同打我有什么区别?若黑不提白不提的就这般当做无事发生,日后我瀛王府的人不是任人拿捏了?”
“你管不了!”
朱老五面带冷笑。
“重修三大殿,还有朱老三大婚正等着这些人弄钱呢,湖广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地方官员为此丢了官帽子?这狗才在湖广都敢自称千岁,不还是好好的在京城逍遥自在?如日中天红的发紫,你怎么动他?”
“你的意思是湖广发生的事都是真的,那些弹劾一点也没有夸大其词?”
朱老五叹了口气。
“是真是假你我说的不算,我只同你说一件事吧,因为这事,顺亨的一个下家家破人亡了。
去年年中,陈奉上奏说有人找到了唐相李林甫婆娘的坟,父皇便令这厮将宝贝都挖出来送入内库。结果却是他手下人邀功谎报,连个铜板都没挖出来。
这是欺君之罪啊,你猜这厮为了脱罪是怎么做的?
他竟然将整个兴国州的老坟都给挖了,野坟挖净了就去挖人家的祖坟!顺亨的那个下家正是因为祖坟被挖找陈奉拼命被打死的。
天怒人怨啊,但他还活的好好的,出门是十六人抬的轿子,比你我的排场都要大!”
“五哥你这莲花台真心不错,小尼姑也不错,继续修炼吧。”
我拍了拍屁股走人,不能再听朱老五叨逼叨了,再听肠子都要被气的炸裂。
“老七,你是个聪明人,千万不要做蠢事啊!”
朱老五一把拉住我。
“我看你这小脸绷的有些吓人,这又何必呢,你那先生不是还没死么,你即便是想要给他讨公道也没有证据啊。你想一想,这些内官见父皇可比咱们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