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表兄眼见要婚配,我怕是无法参加大婚礼了,这便算我给两位表亲的贺礼吧。日后婚期定了,我这还有大礼奉上,只是远隔千里万里的,也不知能否赶得及。”
“你这孩子!唉!”
说着,瑞安姑姑又抹起了眼泪。
万氏兄弟接过礼盒,打开之后,老大万长祚急忙把礼盒放回桌案。
“殿下,这礼太重了。”
老二万弘祚看后也急忙放回原处,他讶异的问我,“你不过日子啦,这京师的铺面也说送就送?”
瑞安姑姑也嗔怪的说,“你这孩子,便是去就藩,这铺面也是你的啊,怎可随意送出?”
“你们不收,我也会卖掉!”
我指了指紫禁城方向,“那毒妇人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在京不会留下一点产业一个人手给她糟践。这两间铺面每年也就三五百两的进项,虽然不多但胜在细水长流,就收着吧。”
瑞安姑姑仍旧不接,“既然这样,就不如留给你六哥。”
“六哥哥也有,母亲留下来的铺面我都给了他,便五哥哥,大姐姐,我也各送了一间。姑姑您平日里对我最好,我若不送,岂不是做侄儿的太过不孝了。”
我如此说,万氏兄弟才勉强接了。
我并不是被打傻了,把大好的家财送人。有一点我不好直接去说,我若留产业在京,说不准就被皇帝抢过去赏给郑氏或者朱老三,这并不是猜测,而是极有可能的。
因为郑老儿的死,皇帝打了我,给我降爵,即便这般,还是要我赔偿郑家的丧葬费。
我赔个屁!
我都没碰他一根毛,丧葬用品都提前为他准备好了的,还要怎样?
就没钱就不给。
所以,我在京的产业要尽快处理,钱财也要拼命转运。
在京,我不准备留下一根毛。
送走了瑞安母子,我名下的铺面已经处理完成。
而后我把周总管,曹化淳叫到身边。
我看着周总管略带歉意的说,“您已经六十有三,我打算在南边给您置办一套房产,买些田地养老。这京城,您无论如何是不能留下的,否则必有祸端。南京也不要去,我看扬州就很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