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是虽然北方移民成本高但却从未停止过,移民从来都是分散安置,不要说一村一姓,同乡同里都要分开。
朱常瀛可不想几年之后瀛州出现一堆的土堡划地自治,同官府搞对抗。
分散安置好处多多,官话推广、统一度量衡、大兴文教、剔除陈规陋习,征税征兵......而代价自然是需要一段不算愉快的融合过程。
但也没什么大不了,官办移民,土地都是划拨好的,没有分发的土地原则上都姓朱,所有权在朱常瀛手里。
只要制度不乱,三五年之后也就稳了。
围着营寨视察一圈之后,朱常瀛返回船上歇息。
船上的大床极舒适,鸭绒褥子上铺着竹席,绣金缎面薄被,浴桶睡衣拖鞋俱全。
小媳妇正在浴桶里泡着,浓浓的艾草气味浸满房间,雾气朦胧。
“殿下回来啦,妾身就叫人去换水来!”说话间,有女使就要伺候王妃起身。
朱常瀛挥了挥手,把女使打发出去。
“别动,这水也不必换了!”
“啊?殿下你要作甚?”
朱常瀛三下五除二就脱的赤条条。
“殿下,殿下,您等等,你别......”
噗通一声朱常瀛就挤进了浴桶。这浴桶不大不小不高不低,刚刚好。
玩闹了好一会儿,朱常瀛这才放过小媳妇。倒也没干别的,身上脏兮兮,泥灰都能搓掉半斤,他让小媳妇给自己搓背......
拿棉巾擦干身子,沈王妃帮着朱常瀛梳头。
正说着话,忽听船外喧闹。
“杀人啦!”
“杀人啦!”
“打死他!”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
“快快,我衣服呢?”
朱常瀛急忙套上衣服,跑到船头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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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酿的见了鬼,两伙人打的正欢,拳打脚踢,木棍石子,下手一点也不客气,都是往死里打。
整个寨子都被惊动了,灾民也不怕,谁还没有械斗过呢,让出空地,抄起袖子站在一旁看热闹。
七八个大头兵拿着鞭子抽竟然还劝不住。
沈王妃这时也收拾妥当,见自家男人趴在船头看热闹,就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