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酿只会哭穷,朱常瀛也懒得同他计较。
“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孤暂定将车轿通行税一分为三,四成上缴朝廷,四成用于龙溪县整修道路,两成归府县,你们自己去分。闵知府、康知县,二位以为如何?”
闵梦得闻言大惊,“殿下此言当真?”
“孤一言九鼎!”
闵梦得慨然起身,躬身施礼,“如此,臣代漳州府百姓拜谢殿下!”
“是!是!臣代龙溪百姓谢过殿下,臣......感激涕零!”
一连串的恭维声响起,朱常瀛示意他们落座,淡淡一笑。
“别急着感谢,孤话还没有说完。府县的两成,你们怎么用,孤不管,但用于修桥铺路的四成,不会交给你们。”
一句话,如一盆冷水泼过去。
康知县颇有一种被玩弄的羞耻感,嘀咕道,“若不拨给州县,如何使用这笔银两?”
闵梦得犹疑着问道,“殿下打算招标,就如厦门市舶司那般做法?”
“正是这般!”朱常瀛微微一笑,“把工程交给别人去做,官府负责监督查验。”
康知县忍不住插嘴道,“商贾贪鄙,若偷工减料,敷衍了事,岂不是枉费了百姓税金?”
朱常瀛觉得这位康知县很勇,问道,“你的意思是,把四成拨给县里,由县里安排这笔银子的去处?”
康知县犹豫片刻,咬牙说道,“正是,商贾为利轻身,不足以任大事,似道路修建这般事关根本之事理应由地方官府主持才是。”
“行吧!”
朱常瀛淡淡冷笑。
“孤定的规矩,凡修建道路,承建桥梁者,承担之工头,监督之官吏需以身家性命作保,若工程完工后勘验不合格,则杀全家,抛尸喂狗!
倘若康知县愿同孤签订一份生死契约,以全家人性命作保,孤就把这四成拨付给你。”
滚你酿的蛋蛋,朱常瀛好不容易抠出来的银子,怎可能给这种败类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