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沈兴,估计此刻正在暹罗呢,且在勇威岛有过一次深谈,倒也没必要赶回来。
为了这次家宴,朱常瀛还特意从万春楼请来舞乐班子助兴。
说起万春楼,虽然扬州南京的花天酒地朱常瀛也没见识过,但论玩花样,万春楼应该首屈一指。女人多种多样、乐器多种多样、舞乐、博彩同样如此。
这种模式若是在国内几个大城市开分号,妥妥的销金窟,日进斗金都不足以形容。
但不能这么干,只这一家放在眼前还好控制,若是放出去,鬼知道那娘们会干出什么来。
亲王下场开青楼,还连锁,这名声基本可以名垂千古了。
边喝边聊,酒没喝几杯,浅尝辄止,但话却没有少说,也没谈什么正事,就聊聊各自经历过的奇闻逸事。
朱常瀛也不是天天在忙,这种同下属交流感情的聚会时不时的也会搞一下,既是社交需求也是心理需要。这么多年的情谊,不是一句孤家寡人就可以翻脸无情的。
而为了尽量避免将来出现把屠刀砍向亲友的情况,就要时常沟通,尽最大努力将隐患消除在萌芽之中。
只能说,尽力而为,但愿不要出现那般情况,都能安安稳稳的退休。
酒宴过后,朱常瀛信步走入书房,几人跟在身后。
关起门来,朱常瀛在软塌上坐了,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说道,“老规矩,都报报数吧。”
杨家春莞尔,“奴婢的家财,算起来有8万两了。”
刘时敏撇了撇嘴,“奴婢没他那般多,但也有6万两上下。”
曹化淳嘴唇蠕动几下,嗫嚅道,“奴婢......奴婢有3万两。”
“够不够花?”
杨家春回道,“奴婢在商行的份子年入1.4万两,在瀛州、美岸各有一座庄园,大概能年入2千两,家里共7口子,家仆16人,算起来年盈余万两以上,花费只是个零头。”
刘时敏紧跟着说道,“奴婢同老杨是一样的,他那些庄子还是我帮忙置办的呢。”
曹化淳有些气闷道,“奴婢家口简单些,只有4口子,但老家那边有三兄弟,攒下来的钱有一半都给了他们。”
对于这3个跟班,朱常瀛先后为他们赐了婚,不过女人是他们自己个选的,本来就是对食,朱常瀛只不过给了她们一个正式的名份。
太监能不能结婚?
当然可以,闺房之乐也不是除了那玩意就不能办。
老婆有了,孩子则是从宗族那边过继过来,3岁以下的孩子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