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起写道:“某种意义上讲,所谓村办企业,就是江川市国投的农村版本。当然,这中间也可以有诸多因地制宜的变种,如云溪村的华丰农业公司,这家村办公司由云溪村股份合作社全资控股,云溪村股份合作社则由联盛集团与全体云溪村民共同持股,为什么要引入联盛集团?因为云溪村的农民只有土地,没有资金,没有技术,没有农产品原料加工和销售渠道,联盛集团可以解决这些问题。这便是依托农村集体土地‘三权分置’改革,吸引城市资金、人才、技术等生产要素下乡,解放农民进城务工,推动城乡各类要素双向流动,破解城乡二元结构的农村土地改革的真正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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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起最后写道:“从我国土地制度的变迁历程可以明显看到,不同历史时期的土地制度,都或多或少地体现着顶层意志,关联着社会经济形态特征。加速推进城乡融合发展,进行新时代的土地制度变革,不仅是要能回应当下工人和农民的利益关切,迎合现实的迫切需要,更应该着眼于化解逐步加剧的城乡二元结构的矛盾,从而激活中国未来经济发展的潜力。所谓的‘江川模式’和‘云溪经验’,一个着眼于工业用地的盘活,充盈财政,推动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发展工业产业;一个着眼于农村耕地的盘活,解除农民进城的后顾之忧,振兴农业产业,从而形成城乡一体化发展的新格局。”
在整篇文章的最后,张云起写下了一段发自肺腑的结束语:“作为一名阅历尚浅的年轻人,经营企业这些年里,可以说是处处都能够感受到市场改革对这个社会和对我个人方方面面的影响,当然,也经历过很多的挫折,但是不论怎样,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始终无比坚信,1978年以来的中国改革开放运动,将会是二战之后,人类历史上最为成功的经济改革运动。我也可以为我的这种坚信找到很多详实的数据根据,但是并不需要,因为我的坚信,就是一种朴素的信念,它源于司马迁、杜甫、苏轼、鲁迅,源于一条大河波浪宽,源于对中国人民勤奋实干的钦佩!
我是穷苦人家出身,在很多年里,都挣扎在生存的边缘上;在很多年里,我一边上学念书一边做小本生意。后面,挣到了点钱,日子好过些了,但始终也没有什么宏伟的蓝图,如果说,在此刻我写下这篇文章的时候,带有何种意图或者说还有什么想要做的事,那就是让我身边的人过得好一点。这个,比大多数宏伟要更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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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一章写的很任性。
我知道没人爱看这个,干巴巴的跟王八念经一样,但我还是写了。但如果真的有读者老爷很认真的看了,我还是会很高兴。毕竟,这些都是我写给xx单位领导的(可以往大里想)。各位呢,是比领导还大的读者爷爷加奶奶!
为什么要这样写呢?
从作者的角度出发的话:因为我就是干这个的,天天写这个,但写的也很乱,从来没有正正归归系统性的总结过我的底层逻辑,所以我想写我心里的关于土地运作的一些逻辑(所以成绩差,不迎合读者嘛,就这么个悲惨结局。我认了,命也。)
另外,时间赶,写的也不会那么的严丝合缝,糙的很,很多都没讲清楚。平时给领导写这个,多少也得构思加写上一周。有时间的时候再改吧。
从本书的角度出发的话:张云起马上就要高考毕业了,要离开了江川市了,算是给他在江川所做的事情做一个总结吧。他在江川这些年不是白混,确实还是做了点事情的。写完这一卷,后面,可能不大再会如此详细的涉及到这一方面的内容了。
轻松点,混混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