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渊」心满意足地一笑,将「柳长归」唇上的血迹用指肚抹匀。
“这是血咒,柳长归。”
“我答应你,可以让你去做你想做之事,但代价是无论多少轮回,我都要缠着你。”
“你永远、永远都别想摆脱我。”
「南杏落」在后面扯了扯「谢槿奚」的衣角,在他看过来时,满眼渴望地指了指自己的唇角。
谢槿奚一把捂住了眼。
这孩子怎么看到什么都要瞎学。
与此相对的,是无奈叹了口气的「谢槿奚」,人太多了,还都是熟人,他很是不好意思。
“血咒也不是只能用那种方法…”
「南杏落」就这样盯着他,轻轻晃着他的衣角。
“哎……”
「谢槿奚」咬破嘴角,凑上前挽住了「南杏落」的脖颈。
「南杏落」微微低头,并搂着「谢槿奚」换了个方向,让其他人都看不到「谢槿奚」此时的表情。
血咒结成的过程其实很短,但「南杏落」硬是不肯松嘴,直到「谢槿奚」忍无可忍踩了他一脚,「南杏落」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嘴。
“不是,你们这俩小两口能不能注意一下,天都快塌了还搁这儿亲呢。”
「陶听竹」伸手指了指天上那几个人。
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华渊」搂着「柳长归」,似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这你就不懂了吧,小陶。”阴谋得逞的「华渊」心情愉悦,整个人都跟浸在春风里一样。
“这就是有道侣和没道侣的区别。”
「华渊」的不要脸形象在众人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见「陶听竹」翻了个白眼,大家都很是轻松地笑出来。
此时,天上几人等得就有些不耐烦了。
“老大怎么还没来?”
一人烦躁地拨弄着头发,看向另一旁的姑娘。
那姑娘看着自己的手,毫不关心地应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