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同意了。
陈飞坐在人群中,同进来告知这一事情的陈天礼对视着。
陈天礼目光和善,言语温柔地向大家解释着这一切,确保每一个人都能理解他的意思。
待交代完了事情,他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了陈飞身上。
漫不经心地一瞥,露出背后浓郁的恶意与蔑视,连唇角微笑的弧度都变得多了几分讥讽。
陈飞挪开了目光,找了个角落和衣躺下,闭上了眼。
出息。
陈天礼冷笑一声,转身出去了。
夜凉如水,经理们欢聚在一起,桌上吃食各色,远比那些会员在场时奢华得多。
那是连皇亲国戚看了都要感叹奢华的宴会,纸醉金迷,迷了人的眼。
没有人引领,他们顺着纸条上的内容来到此处,宴席便自动开始了,所有的酒水佳肴都是自动轮转上场,根本无需人在场服侍。
他们原先还有些谨慎,都收敛着性子,可渐渐发现真的没有人,也没有人监视他们后,这群人便彻底放开了,高谈阔论或是大吹牛皮,都快将屋顶掀翻了。
陈天礼坐在首位,缓慢优雅地品尝着他这辈子都没吃过的美味佳肴。
但人永远是不知满足的动物,一群大老爷们凑在一起能有什么乐子?当即便有人破坏氛围地大声感叹了一句。
“要是有女人来给我们盛上这人体盛宴就好了!”
不等其他人附和,一叠镶金带玉的盘子瞬间就砸在了那人脚下,喧闹的大厅一片寂静,连碗筷碰撞声都听不到。
“活够了就继续说,说啊。”
他这副宠辱不惊的样子让其他在暗中观察他的人更加满意,要知道就连他们一进入这大堂时都不免有些吃惊,可陈天礼却一副见惯了的样子,显得那样出尘淡然。
但实际上,这是陈天礼在生活中已经习惯的一件事情——以别人或大众为对照物,营造贴合自己人设的反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