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武,你是老夫的第二个弟子,也将是最后一个弟子,你一定要坚定自己的道路,成长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让那些人看看,武道,不是末流,武道亦可问天,武道亦可……长生。”魏长老情绪激动,像是将这些年的不甘一股脑地宣泄而出。
姜武的神情也变得格外激动,问道:“如此说来,我现在也是亲传弟子了?”
“不,你还是杂役弟子。”
“……”
姜武一阵无语,叹道:“师父,咱们在紫阳洞天就这么没有地位吗?”
“地位?要那玩意儿干啥,拳头大才是硬道理。”魏长老一脸无所谓地样子,灌了一口酒后,可能觉得这样说太掉价了,又改口道:“小子,不要惊慌,那些亲传弟子该有的,你一样都不会少,为师自会为你争取来。”
话是这样说,可姜武怎么都当真不了。
这个老头子横看竖看都不着调啊。
兴许是觉得这个师父做的有些丢人,老酒鬼在身上一阵摸索,最后摸出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一个魏字。
老酒鬼将木牌递给姜武,说道:“诶,别说做师父的不照顾你,以后在洞天之中干活,若有人为难你,你把这个亮出来,不管是谁多少都要给这块牌子一个面子。”
姜武接过木牌,掂量了一下,份量很轻,做工也很粗糙,完全不似一个长老人物该拿得出手的东西。
不过魏长老都这么说了,姜武自然不敢拒绝。
收好木牌,姜武又想起一件事,问道:“师父,您说我是您的第二个弟子,前面还有位大师兄?敢问这个大师兄姓甚名谁,现在何处啊?”
魏长老神秘一笑,道:“以后你若是遇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姜武满头黑线,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对这位大师兄很好奇,但谷中似乎没有过大师兄的传闻,当然了,魏长老自己都名声不显,他的弟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