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辛将自己的想法给大家说了说,众人对她经常会提出的新奇想法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而且听的是连连称赞。
“毕昇也是江湖人?”刘村长好奇的问,“哪天把你那些江湖朋友请来吃个饭,他们可没少帮咱们忙。”
“呵呵,下次见到了我跟他们说说。”
“王叔,要不这次您和杨家兄弟出去吧,虽然目前来看,赵氏不错,但还得再打探打探,只让杨家兄弟出去,我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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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卲想了想,“也行,那我明早就出发。”
大家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后,就散了。
这时阿兰婶子抱着被子走了进来,以后她也睡在东厢房,由她和邱书白处理白知辛肩胛骨的伤,而云墨之处理手上的伤。
阿兰婶子总觉得墨之看姑娘的眼神里有些什么,虽然他们一路逃荒,不太在乎男女大防,但能让墨之不顾礼法的这么紧张一个人,她还是头一次见。
早上白知辛醒来时,屋里很安静,她转头便看见了一张恬静的睡颜,她又默默的将头转了回去,“天爷呀,人呢,都跑哪去了,怎么就留下了他俩。”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将她脸上的头发抚至一侧。
“云大哥,我醒了。”
云墨之的手如触电般收了回去,片刻他又镇定了下来,“你也摸过我!”
“啊?”白知辛转过头,目露惊愕,是说她吗?
“你还亲了我,嘴都肿了,就是你中毒那次,还有,那不是毒,是春药。”
真是晴天霹雳呀!死去的记忆如同虫蚁般瞬间爬满白知辛的脑海,酥酥麻麻的,她,她她,造孽呀。
云墨之嘴角慢慢上扬,呼,总算出了口气。
白知辛闭上眼睛,快疼吧,疼死她就不用面对这糟心的事实了。
片刻后,她又睁开眼睛,不行,不能逃避,遇事就应该面对它,克服它,解决它。
“云大哥,那事虽然是药物的作用,但确实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你要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
云墨之眼眸黯淡了下去,补偿吗?他看向白知辛,郑重其事的说:“白知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