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青带人整天来家里要债,还带人去公婆的单位去闹事,现在大半夜他们又来了,小雪请我跟阿成打个招呼,不管怎样,欠多少钱,也得等自己老公回来再说。
那天晚上我是准备操家伙去的,被舅舅死死的摁着,我就差要和舅舅翻脸,舅舅踹了我一脚说不关你事,你给我安稳点!
事情闹得无法想象,小雪把服装店给盘了,还了部分的钱,但是小青他们当仁不让,说这算利息,现在要本金。
当时小雪有身孕,公婆护着小雪,被小青的人推了跟头,小雪打电话报警,警察过来协调了一下,嘱咐要债可以坐下来谈,但是不准动手!
小青一帮人就走了,没几天,小青又带了一帮人,不过不是社会人,而是一帮“半截人”
这些人多半是侏儒,残疾,到小雪家门口吹拉弹唱,拉横幅,又是吹小号,然后在小雪家里住着,饿了就自己拿东西吃,拉屎直接在家门口,尿尿当着小雪的面脱裤子就尿,然后还拿床单擦。
小雪被气坏了,打电话再次报警,这帮残疾人,警察都没办法,你打也打不得,动也动不得。
几次三番,搅的家里是乌烟瘴气,后来我知道了这事儿,就让小雪出来带着公婆出来避一避,然后那帮残疾人还赖在他们家不走,晚上我找小炮仗的爆竹店,弄了几挂三万响的小鞭,大半夜在家门口炸的那帮怪胎吓得屎尿横飞,匆匆逃走。
后来小青又带人去了公婆的单位,那时候老两口都是体制内的小干部,被弄了停职,在家解决事情,解决完了再来上班,工作意味着快没了。
小雪后来心力交瘁,辛辛苦苦怀上的孩子,也流了。
万念俱灰的小雪,被折磨的实在是撑不住了,最后拿了两大罐安眠药直接一把捂着丢进了嘴里。
那天晚上,我大半夜起来,接到小雪公公的电话,冲到酒店,把小雪给抱着一路赶到急救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