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皱眉,确实如此。
若是之前在西南造反,很多东西都不用顾及,自己是开国君王,想怎么来怎么来,不服的杀一波再说。
但眼下就不是杀不杀的问题了。
好在,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这件事,早就有所准备,他的目的也不是土地国有,最起码短时间内不可能实现。
林白笑了笑,道:“范大人能来和朕说这些,朕很欣慰,说明朕没有看错范大人。”
范仁礼有些疑惑地看着林白,估计也看出了大才子的淡定。
当即道:“陛下仁慈,不计前嫌,臣无以为报,只能尽一些绵薄之力,不过如今看来,是臣担忧过头了,陛下想必早就已经心中有数。”
“只是臣不明白,既然陛下早就心中有数,为什么还要出这样的试题?”
他确实有些不解,疑惑地看着林白。
如果早知一切,那么何必出这样的试题,让那些士族和官员那么大反应呢?
有那个必要吗?这说明陛下还是想的,可是这注定不可能。
或许着难以实现。
林白笑笑道:“范大人终归不是生意人,做生意的都知道一个道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一屋子人挤在一起,你觉得太闷,想把一面墙拆了,大家肯定不会同意,争执过后你说先开一扇窗,相信不少人都会同意,不是嘛!”
范仁礼眸光微微一亮,顿时明白过来。
林白又道:“而且,种子终归是要先埋下的,至于什么时候能开花结果,谁知道,改革都是边走边看,太激进不行,太保守同样不行。”
范仁礼眸光闪烁,恭敬道:“臣明白了,陛下圣明。”
林白呵了一声,“好听的就别说了,朕也是赶着鸭子上架。”
“而且,其它人可未必这么认为,朕听说,有些人已经不安分了,正在背后搞小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