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泷自然是不理解,在面对一个低欲望且对现状满意,乐观生活热爱世界的人的时候,美好的记忆只会是好吃的草莓蛋糕而不是使人沉沦的精神鸦片。
对付这样的人,要将他所拥有的美好尽数摧毁,又要保留一丝希望不使其绝望,这样他才会模糊现实与梦境的界限,永远沉沦其中。
“走。”
不甘的情感充斥着麻生泷,他不爽的低吼一声,带着下属们就要离去,根本没有等木村镇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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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可是有着三个灾难级觉醒者存在的,木村镇司还有比拟无敌金身的异能护身,不会这么容易死,他一个小脆皮去了就是送死,不弱带着人先撤一步。
麻生泷要走,下属们自然是不敢反驳,除了一些木村镇司的亲信忍者和武士外,其他人都跟着麻生泷。
照例是搭风桥过深坑,跨过深坑的麻生泷没走几步就发出一声闷哼,因为他身上的低气压下属们没有一个敢抬头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麻生泷好端端地走着,只留下最基本警戒的精神世界毫无防备,一记闷锤不知从哪冒出恶狠狠地砸在他的精神世界上,震得他精神世界剧烈晃动,头痛欲裂的他脸色霎时发白,鼻端滴答下殷红鲜血。
攻击者毫无疑问是夏云,虽然神魂被碰了但对方显然没有在自己这里讨到好,可夏云是谁啊,狗咬他他都得咬回去的人怎么能忍呢。
他以极其粗粝的手法模仿着麻生泷的攻击手段,悄悄地摸了过去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思对着麻生泷庞大的精神世界就是奋力一撞,谁知麻生泷留下的精神警戒不堪一击反而被他撞上了本体,使其庞大的精神世界剧烈摇晃了起来。
夏云与之相比渺小的神魂反而屁事没有,但他担心被体量巨大的精神世界波及早就跑了,没有给麻生泷反击的机会。
感受着残余的熟悉的神魂力量,麻生泷的耳朵不由得流出血来,他愤怒又无力地嘶吼着华夏语道:“夏云!”
被他突然流血吓了一跳,下属们把头埋得更深了,彼此小心对视眼神交流着。
‘怎么回事啊?’
‘我不到啊……’
‘老婆跑了?’
‘应该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