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挂着的尸体随着阴风摆动，石楠一具一具的将尸体拿下来，摆在地上：“看似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可是内脏却完好无损，这就是不可能的，他们还是有心跳的。”

“只是没有意识...”

此言一出，霍霆这才完全松了一口气：“没错，他们没死，但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魂一魄，不算是鬼，但也不能算是人了...”

石楠觉得有趣，忽然笑了起来：“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霍霆低下头，没有说话。

“哦~我知道了。”石楠还在查看着那些人，“因为我是药王传人，这算是药王谷对我的考验？或者说，是药王谷剩下的唯一弟子，对于药王传承的考验？”

“两者皆有。”霍霆作揖行礼，“但现在考验已经完成了，这件事不算简单，哪怕是我也是通过这两个月的调查和抢到的大量肉票才确认的，但您好像早就看出来了。”

这人做事还挺认真的，石楠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这种老派的行为，真的很有意思：“确实，在屠夫家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那就不像是一个早就死亡的人才会有的尸体。”

石楠起身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灰尘拍掉：“月狱的人都认识你吗？”

本以为自己问了句废话，可是霍霆却摇了摇头：“这个面目，只有玄乌和您见过，其他人只能看到我的鬼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