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和肖程程跟随刘禹州径直来到了一座小院门口,门口站有两名守卫,而院内屋中光影晃动,感觉像是不只一人。
刘禹州站立并转身来看秋露,试图再嘱咐一下,秋露扭转脑袋,似乎并不打算配合,刘禹州迟疑了一会,也觉得这样才能证明她就是花谷谷主的女儿。
刘禹州再次转身,直接穿过两名守卫,秋,肖二人随后赶紧跟上。
来到屋门处,刘禹州将两人拦停,并嘱咐了两句在此等待的话,然后自己挑门帘进入屋中。
“鹰兄,刘禹州有礼了!”刘禹州进门后并不再管身后的两位小姐,直接行了个抱拳礼。
“刘老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屋中正中坐着一位灰衣的老者,从年岁上看感觉比刘禹州要大上十数岁,一张国字脸,显得宽鼻阔口的,眼睛大如铜铃,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头顶一片白发,甚是清明。
老者身边此时还坐着两人,早前见到的那位朱一龙在其右手位置,而左手侧身斜坐着一位黑衣人,看不清楚脸,但身材魁梧,一脸络腮胡须,手中直接握着一把茶壶,感觉甚是洒脱自在。
“小弟也是才来此地,刚刚在拦风口处与朱老弟遇上,产生点误会,特来向鹰兄您赔不是了!”刘禹州说着对依然一脸怨气的朱一龙抱了抱拳。
朱一龙显然有些不适,他想顶嘴,但又觉得刘禹州说的又没什么错误之处,于是更加感觉憋屈。
“我这兄弟说在寨内抓了两位外族的女子,本是欣喜若狂,不过听说刘老弟赶来就将她俩给保去了?”鹰王语气低沉,虽对刘禹州称兄道弟,却完全没有给予礼让。
“那两位女子皆是我泥春门门徒,所以……还请鹰王您高抬贵手了!”刘禹州再次抱拳,表示赔罪。
“泥春门的门徒,当也不是外人,本该给你这个面子,不过……当初好像这个规矩就是你们泥春门给定出来的吧?”鹰王一声冷笑,随后阴气说道。
“话虽如此,不过刘某入门时日太晚,具体行情不太清楚,这个……”刘禹州迟疑了一会,打算整理一下语序。
“什么意思?你就是不想认账呗!”朱一龙大声吼叫道。
“朱老弟,你也未必太着急了一些吧?”刘禹州皱眉表示不满。
“我这位朱老弟确实急啊!早前我就许了他一个寨外的姻缘,时隔数年都没有机会,今日这一下就进来俩,他哪有不急的道理了?”鹰王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他可是想好了要去秋谷主那里提亲么?而且论起辈分来,秋谷主的女儿可也算您的侄女了!”刘禹州直接瞪眼问道。
“啊!刘禹州,你少胡说八道,那……那个秋正家的大小姐……我已答应送她出去的,只是想留……那……那另外一个……”朱一龙大叫,为自己辩解。
“秋正的女儿?他敢放他女儿来我这里?”鹰王一声鸭叫,人直接跳了起来,而他的身形感觉是外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