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霁焦急的问道,“秦公,你为什么要自己去,你不是和卫鞅师兄有仇吗?
“你别胡思乱想,这种事情,只有渠梁才能做得出来。”公子虔冷笑一声,他一直跟卫鞅作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动手?
卫霁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这才疑惑的说道,“为什么?是不是你秦公口好?”
“牙尖嘴利,那是会哭的!”公子虔丝毫不顾及自己弟弟的感受,这话倒也没错。
卫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疑惑的问:“会什么?”
“他会哭,曲良是个做大事的人,动不动就掉眼泪,我都不记得有多少人被他忽悠过。”他也没在意自己说的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故事,只是回忆着童年的往事,似乎是要让自己的弟弟身败名裂。
这倒也不是辱没了他的威名,放眼秦国,哪个家族不是被他请去哭泣的?
那些不能招惹的部族,都在雍城,那些人都是他们父亲的心腹,他们不会让他们的兄长受到任何的委屈,更不会让他们的君上一把眼泪一把眼泪,没有什么是曲良哭不出来的,若是有什么事情,他可以明天哭,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想要打破过滤器,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卫霁心中一片死寂,从公子虔口中得知秦公发家的历史后,他就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是见不到秦公了,否则他一定会想象出那个魁梧大汉痛哭流涕的样子。
就在这时,站在门外的一位皇帝,脸色阴沉地盯着自家大哥,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强忍着一脚将房门踢开的冲动,“铁子,叫你叔叔过来!”
被殃及池鱼的太子轲腿都抖了抖,他在心中替自己的叔叔点了个赞,这才迈着步子踏入了大门——这件事情和禇儿无关,都是我父亲不许驷儿来提醒,驷儿冤枉啊!
年轻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朝着舅舅走去,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开口说道,“舅舅,阿父想和您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