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啊!】不知道一群人正在嫌弃自己,任由泪水横流,黄发少年正色道:【我马上就要死了,就在下次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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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可是很弱的!别小瞧我了!】
【在我能结婚之前你要保护我啊!】
“…这种话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轩辕朗无力扶额。
一人木然回到:“…脸皮厚吧。”
而影像里,正直的赫发少年———炭治郎一拍胸脯,凛然道:【我的名字是灶门炭治郎!】
【是吗!对不起啊!】
黄发少年浑身一颤,打蛇顺杆上,抱着人大腿哭道:【我叫我妻善逸!救救我啊炭治郎!】
【为什么要叫我救你?】
炭治郎何其耿直?
不能理解善逸话中的意思,按住人肩膀,他严肃问道:【善逸为什么要当剑士?】
【为什么那么不知廉耻?】
【说的太过分吧!】被打击得够呛,善逸痛哭流涕,竟将自己先前的遭遇和盘托出:【我是被女人骗了欠下了债,替我还债的老头正是个培育师!】
【每天每天都是地狱般的锻炼,倒还不如直接死了比较好!我还以为能死在最终选拔的!结果却侥幸活了下来…】
【所以每天还是过得跟身处地狱一样!】
看着他毫无预兆地抱着脑袋满地打滚,尖声哭嚎,向来遵规守礼的弟子、师长乃至仙人道长们哪里见过这排场?
一个个都睁大了眼,啼笑皆非。
“虽然说是因为被勉强才加入鬼杀队的,但是这副作态…”
未免也有点过分了。
真是好一场闹剧。
“既然不能抱有必死的觉悟那就一开始不要加入鬼杀队。”
其他人可能觉得无所谓,向来严厉的世尊摩严眼中可容不下沙子,盯着屏幕,他眉头下压,满脸不快:这副懦弱、胆小的模样真是让人看得火大。
哪怕是身为女孩的花千骨也比他来的有胆量、有担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时候他想起花千骨的好了。
【嘎啊——!】
突如其来的鸦鸣打断了善逸的发挥,也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跑起来!跑起来!】另一只鎹鸦不知从哪里钻出,盘旋在半空中,它尖声道:【炭治郎和善逸都跑起来!】
【快点去下一个地方!】
【诶?!】正要出言安抚善逸的炭治郎猛然抬头:【但是千骨还没有回来…】
【不等她吗?】
【炭治郎、善逸先去!】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长谷川拍打着翅膀飞起,一字一顿道:【我、去找千骨!】
不等二人反应,它长翅一展,就朝着方才花千骨去往的方向飞掠而去。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看着鎹鸦消失在视野中,炭治郎叹了口气,拎起瘫坐在地上茫然无措的我妻善逸。
嗯?不对啊…
“小不点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正翻看手中的美颜大全的杀阡陌抬起头,挑挑眉头:不应该啊。
他却不知,此时距离花千骨离去才不过半刻钟呢。只是他们看着屏幕,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罢了。
那户人家距离也不近,哪怕是用飞的,花千骨也没有那么快啊。
【炭治郎、呐,炭治郎…】
镜头兀自切换。
高耸的林木长得枝繁叶茂,将温暖的日光遮得严严实实,走在及膝高的草丛中,我妻善逸哭丧着脸,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就算有我在也派不上任何用场的。】
{鬼的气味越来越强了。}炭治郎一向可靠,对那种丧气话置之不理,他兀自思考着:{这前面有什么?}
{那是?}
白光渐近,走至树林尽头,一座府邸出现在二人面前。粗略一观,雅致幽静中又不失气派,可却禁不住细看。
似乎多年无人入住,宅邸的木门已经腐朽,门前杂草丛生,绿滕乱爬,离得近了总感觉阴森森,怪寒冷的。
【有血的气味。】站在空地上,炭治郎耸耸鼻尖:{但是这气味是…}
气味?站在他身旁,善逸的注意力却被其他东西吸引了。将手放在耳边,他的脸色十分古怪:【…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对了,我们真的要一起工作吗?】
【声音?】
“原来如此,他的听觉非常灵敏啊…”
“不过,真的有必要带上善逸吗?”火夕一身红袍如火,眼睛骨碌碌直转,不知道在想什么,思考了半天,却始终无果。他气馁道:“…总感觉还不如炭治郎一个人打。”
帮不上忙是一说,可别拖后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