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惜,逃也逃不掉,黑发少女耳朵一动,就扭过头来,她眯起眼:【…炭治郎?】
【你为什么不在蝶屋?】
炭治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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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兄长的继子吧?我经常听兄长提起你。】
被花千骨擒住手腕,感受着浑身奔腾的充沛灵力,炭治郎脸色明显比刚才好了不少,他点点头,又小心翼翼侧眼去瞄花千骨:【不知道千骨有没有把师父的临终之话告诉你…?】
炼狱千寿郎额头冒出了几滴汗:【兄长的…遗言吗?】
【还没来得及。】花千骨气鼓鼓地瞪了炭治郎一眼:【我刚要说。】
然后就看到某个出逃的病患。
炭治郎:【……抱歉。】
【因为实在躺不下去,所以就…】
花千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毕竟她也是刚养好伤就匆匆赶了过来:【总之,】她把注意力重新移回千寿郎身上:【炼狱先生是希望你…】
【别说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出,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反正就是留了些无聊的遗言吧。】
房门大敞的院子里,满脸胡茬的高大男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红色头发,拎着一个写着“酒”字的罐子,他粗声粗气道:【都怪这臭小子没啥本事还非要当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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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死!】
“怎么说话的呢!”
炼狱杏寿郎的死于修仙界的众人来说几乎就是上一刻发生的事情,不少人还在擦眼泪呢,一听这话,屏幕外登时炸开了锅。
“炼狱杏寿郎很有本事!”沉浸在悲伤中的弟子们肺差点没气炸了:“他非常厉害!”
“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了!”
“就算是父亲,”是的,一看发色和脸就认出来了。长留山的大师兄落十一难得冷下了脸:“这种态度也太过分了!”
“炼狱已经很好地尽到了自己的责任!”
显然,这么认为的不止他一人。
有女仙拧眉道:“要是杏寿郎听到这句话,他得多难过。”
而做为父亲的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众怒:【无聊!】
【杏寿郎这孩子就是愚蠢!】
【……】赫色的瞳孔缓缓收缩。
纤细的五指猛然握紧。
【人类的能力在出生时就注定了,天之骄子不过寥寥数人,余下的尽皆庸才!】
【都是不值一文的草芥!】
咕嘟灌了一口酒下肚,不顾三个孩子表情的变化,他冷冷道:【杏寿郎也一样。他本就天资平平。】
【当然会因此丧命。】
与男人一模一样的金色瞳孔颤抖着。
心中难过不已,千寿郎忍不住低下头,却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千寿郎!】
【葬礼已经结束了,不准一直阴沉着脸。】
怎能不阴沉着脸?握紧了手中的扫帚,还不够宽阔的肩膀一直在抖,千寿郎的眉头皱了起来,水珠开始在眼眶打转。
【喂,您这番话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个跨步挡在千寿郎前面,炭治郎看不下去了:【请不要这样说他!】
炼狱父亲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有说错什么:【你什么意思?】
【滚出去!】
【不准进我家门半步!】
【我们本来就还没有进去。】正掏帕子的花千骨冷下了脸:从哪来的滚出去!
她一把将炭治郎推到身后:【我不允许你这样说炼狱先生。】
却在这时,镜头忽然给到炭治郎扬起的耳饰上,炼狱父亲瞳孔骤缩,不等人反应:【啪—!】
陶壶落地,酒水飞溅。
将花千骨的话抛之脑后,炼狱父亲高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怔怔出声:【你…】
【是吗,就是你…】在一群人的茫然中,他举起手:【就是你会用日之呼吸!】
【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