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壹·黑死牟]
是上弦一!
长留山中,不少人齐刷刷地变了脸色:“好强!这股压迫感怎么回事…”
上弦的一、二、三都在,但是,就三者散发的威压而言,东华上仙轻声细语:“尽管都是上弦,但如若黑死牟要杀猗窝座,应该是十分轻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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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猗窝座对上半天狗和玉壶,似乎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镇压。
“这可怎么办…”轻水愁眉苦脸:敌人一个比一个强,鬼杀队却连柱都不够了。
黑发女子的下一句话,又让人心头一震———【无惨大人到了。】
暗红色的血珠在玻璃管中穿梭,然后———【啪嗒—】
落入水中。
黑暗中,红光乍现。
无数红色的小点散了满堂,倒悬着的台面上,隐隐可见一个人影。
有着神秘花纹的红皮书籍本本相叠,书页轻轻翻过。
猗窝座瞳孔骤缩,下意识回眸。
【啪嗒——】
又一滴血珠落下。
血色光环层层递进,将高台包裹。
卷曲的乌发轻轻晃动,手持滴管与试管,鬼王站在一张堆满东西的书桌前。
血珠折射着光芒,跪伏于地的半天狗、摇晃着身体的玉壶、含笑说话的童磨、目露讶意的猗窝座、正襟安坐的黑死牟,纷纷从血珠中闪过,最终,它滑入一片灿灿金光中。
【啪嗒——】
【妓夫太郎死了。】
试管中清澈的水瞬间被染红。静静地端详着这东西,鬼舞辻无惨平静道:【上弦月残缺了。】
又滴了一滴东西进去,他轻轻摇晃试管中的液体。
【真的吗?】下方,童磨跪坐在地:【实在非常抱歉。】
【妓夫太郎是我所引荐,我该如何谢罪才好呢?】
【您看,】说话的语气忽然激动:【我挖出自己的眼珠如何?或者…】
鬼舞辻血红色的鬼瞳里暗藏着怒火:【我要你的眼珠有何用?】
【我早已料到妓夫太郎会输。】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出所料,堕姬是个累赘。】
不知看到了什么,他握起笔,在一侧被架子撑起的本子上写了几行字。
干净整洁的纸页上,被命名为“第一百三十三号”的、已经失去色彩、花瓣繁多的莲花静静地躺在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中。
画面一转,盛满赤红色液体琉璃盏一字排开,细小的气泡慢慢从中钻出。
另一处,装着不知名粉末的瓶瓶罐罐细细封了口,连着细管的长颈的玻璃瓶中,水液沸腾。
笔尖不停:【若起初便由妓夫太郎出战,他们本能取胜。】
【说到底,让对方中毒后根本不用继续战斗。】
【不,】鬼舞辻无惨写字的动作一顿:【无所谓了。】
单膝跪地,猗窝座神色沉沉。
【无趣。】
楼梯上,抱着头,半天狗瑟瑟发抖。
【保留了多数人类特质的鬼接连战败。】
不知为何,玉壶面色潮红。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对你们不抱期待。】
此话落下之时,整个世界都仿佛失去了声音。
【您又说这般令人伤心的话,】长久的寂静后,童磨开口了,他眉眼带笑:【我何曾辜负过您的期待?】
鬼舞辻眼眸微眯:【你们仍未毁灭产屋敷一族。】
自架子上拈起一只细长的玻璃管:【[蓝色彼岸花]又在哪里?】
【咔!】被蓝色鬼纹覆盖了大半的手猛然曲起,在榻榻米上留下五道深痕,猗窝座的表情十分难看,不晓得是不是在恼怒自己实力不足。
【簌簌簌——】
蓝色的气泡极速上升,又缓缓消失。试管内的液体变成了奇异的暗红绿色。
【……】用死寂的眼神盯了它片刻,鬼舞辻面色顿沉。
【啪!】双掌大力落在桌上,脸颊处暴出青筋,一股极强的威压悍然而出,往四面八方扩散,直压得人抬不起头。
———【为何花费数百年仍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