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二十三岁了。}
瓷片即使放下的动作再轻,和铁桶撞在一起也会发出声响。先把杂物收拾了,再拿块帕子将水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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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打扫干净,重新端起蛋糕,他对着香奈乎一字一句道:【打扰一下,长崎蛋糕我就放在这里了。过段时间麻烦把它收拾掉。】
【感觉要坏了的话,吃掉也行。】
【啊、】两只手臂都打着吊瓶,动都不能动的炭治郎只能稍稍侧眼,对这位热心肠的隐队员投以感激的目光:【谢、谢谢你。】
【哐啷——】
手上劲一松,闪着金光的高级点心长崎蛋糕哐当掉落。
“哎呀、蛋糕…”
现在后藤哪还有心思去操心蛋糕的事情?
【他这不是醒了吗!动静闹大点啊!!!】
双眼瞪得比鸡蛋还大,他挥舞起拳头,气急败坏地朝着坐在椅子上的香奈乎咆哮:【你怎么就知道发呆啊!!!】
【倒是喊人啊!跟我们说他醒了啊!!】
【笨蛋!!!】
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吓得够呛,香奈乎立在一边,慌乱中不停地鞠躬。
【大家都在担心呢!】不再看她,后藤气呼呼地往门口走去:【这种时候我可不管什么上下级关系!】
双手按在腹部,他深深地吸气:【小清、小澄、菜穗、小葵!!】
【炭治郎醒了!!!】
其嗓音之嘹亮,几乎贯穿整座宅邸。这就是,隐队员的暗藏招式————[腹式呼吸]
【呜啊——】
效果十分之好,几乎是下一刻,三个身形一样的小女孩就出现在了病房中,一个拉着一个,三人哭得小脸红扑扑。
趴在床尾,小清呜呜咽咽:【太好了!】
小澄将一块圆形的面包举到炭治郎面前:【给你红豆面包、呜…】
跪坐在床尾,小菜穗擦擦眼泪:【长崎蛋糕都掉了。】
【啊啊…】对此,还捧着托盘的后藤无言以对。
【呲——】房间外,披着块白布,一道人影飞快蹿出,在地上滑了一下,又赶忙稳住身形。
奈何白布遮挡了视线,导致前进方向十分迷惑,哐哐在墙壁上撞了几下,来人这才一头闯进屋中———【啊——!!】
白布上,隐约可见几个湿湿的圆形———【妖怪啊!!】
【哇—!】一把将兜住大半个身子的白布扯开,双马尾少女终于得以脱困,好险没憋晕在里头。
【什么嘛,】三个小不点终于安静了,吓得抱住香奈乎的小清也笑了:【原来是被换洗床单裹住的小葵姐姐啊。】
“毕竟炭治郎都睡了一个月了。”幽若很能明白大家激动的心情:如果花姐姐突然回来,她只怕也会立刻御剑赶往长留山。
【你醒了太好了…】
跪坐在病床前,神崎葵呜咽着用手中的床单擦眼泪:【大家都是因为替我去执行任务才…】
【结果连千骨都是重伤呜呜呜呜…】
香奈乎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权做安慰。
“不容易啊,”师长们感慨万千:“她居然自己会动了。”
终于不像个人偶一样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炭治郎含笑看着她们,一张口就是:【谢谢你。其他人…没事吧?】
【千骨小姐在回来的第七天就醒了,最近一直在做机能恢复训练。前天出门做去了,说是去找药材,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回来。】
抱着胳膊,后藤做沉思状:【有了千骨小姐,又过了两天,黄毛小子也醒了。】
【他三天前就归队了。也去出任务了,虽然很不情愿。出去的时候还抱着千骨小姐哭了一顿。】
【是的,】擦去了泪,小澄土拨鼠一样钻出,在神崎葵的嚎啕声中,她笑眯眯道:【善逸先生在千骨姐姐醒来的第三天就睁开了眼睛。】
【至于其他人…】
【音柱是自己走回去的,虽然有他老婆搀着。】
双臂揽在蓝衣女子与红衣女子肩头,后方又有紫衣女子推着,浑身是血的白发男人满脸不爽。
围了一圈的隐队员看了又看,都是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只能眼睁睁望着四人一步步走远。
{真是痛死人了,好不爽。}
后藤的声音有几分无奈:【结实到那个地步,隐全都被他吓到了。吓得不轻。】
{啊!搞定了搞定了!}迎着黎明,白发男人嚷嚷个不停:{赶紧回去吧。}
{好可怕,}站在后面,隐队员们都是汗流不止:{他居然自己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