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去,时透无一郎询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啪!】终于喘匀了气,炭治郎反手就是一拍。脸上浮起青筋,眉头重重往下压,双眼瞪起,他的脸上浮出怒色:【不准碰!】
事情开始复杂了起来。看看炭治郎,再看看时透无一郎,一群人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之前很多次都被打脸了。
“总之,”一位道长讪笑着:“先看完再说吧。”
此言一出,立刻就有许多人赞同地点头。
【啊——】
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眼角的余光扫见什么,时透无一郎一愣,右手上,原本被拎起的小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件红色的马甲。
{被他抢走了。}
【你没事吧?】趁着时透无一郎呆愣的时间抢下了人,按着小孩的肩膀,炭治郎眸光关切:【还好吗?】
【放、】终于回神,噙着泪,小孩一掌推出:【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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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头晕吧?】即使没有系统地学习过药理知识,但炭治郎多多少少也懂一些:【很危险的。】
【走开!】似乎把两人当成一伙的了,小孩恼怒地背过身去:【我、我不会把钥匙给任何人的!】
【就算拷问我也绝对不给!】
他委屈地望向沉默站立的赫发人偶:【再用一次它就要坏了!】
【你受过拷问训练吗?】不见半点火气,缓步靠近,时透无一郎语声平平:【大多数成年人都受不了,更别说你了。】
【看来你这小孩不聪明。】
注视着面前跪坐的一大一小,他说道:【坏了又如何?再做一个就行了吧?】
【知不知道在你这样废话连篇的时候,会有多少人死掉啊。】
炭治郎与小孩皆是一怔。
俯视着他们,时透无一郎还在说话:【这就是给柱添乱的后果。】
【柱的时间和你们的时间,有着截然不同的价值。】
【你就不会稍微动点脑子吗?】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小孩的面具以轻微的弧度抖动着————【刀匠无法战斗,救不了人命。因为你们除了做武器之外就没有其他的长处。】
说了这么一大通话,见小孩不开口,自认为已经解释清楚,时透无一郎再次摊开手:【拿来,钥匙。】
【做事前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他面无表情:【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家伙了。】
却在这时,带着许多茧子的粗糙大手猛然扬起,然后,重重拍在他伸出的手掌上———【啪!】
【啊…】小孩身躯一震。
始料未及,看着跟前自称为“炭治郎”的赫发少年,时透无一郎道:【你干什么?】
【我、我就是觉得…】骤地抬头,炭治郎举起手,十指反复曲起又伸直:【特别不舒服!】
【怎么说呢?体贴!】
【你太不体贴了,好残酷啊!明明叫千骨姐姐,但千骨那样的体贴和温柔,你没有啊!作为哥哥,我要好好教会你!】
【这态度就残酷了?】时透无一郎不为所动:【我的阶级比你高,你不能教导我。】
【而且,你也不是我的哥哥。】
炭治郎大声:【既然千骨是你的姐姐,那么作为千骨的哥哥,我就是你的哥哥!】
莫名奇妙降辈的时透无一郎:【………?】(●—●)?
【你说得对!】握起手,真的摆出了兄长的姿态,炭治郎严肃道:【虽然你这番话基本都是对的…肯定不能说你错了。】
【但刀匠是至关重要、值得尊重的工作。】
散着点点日光的幽林中,穿着太阳纹的衣衫,裹着斑点头巾的男人脚步微动。靠着树干,他默默地观察着事情的走向。
【刀匠拥有和剑士不同的,非常优秀的技术,毕竟,如果没有他们锻刀,我们也没办法杀鬼,就什么也做不到。】
【……】时透无一郎眸光微沉。
【剑士和刀匠是互相需要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炭治郎只能尽力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们都一样是在战斗!】
【在各自的战场上奋战不停!】
落后半步,小孩一直垂着的头,抬了起来。
【不好意思,】同样抬头,时透无一郎喊断了这段教导:【我没空陪你说废话。】
炭治郎一怔,只觉得脖颈一痛,眼前就已经陷入黑暗:【扑通!】
【骗子。】
失去意识之前,他听见时透无一郎的声音———【你根本就不是我哥哥。】
【姐姐她也没有哥哥。】
【她只有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