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后…】拼命在脑中搜索接下去发生的事情,却一直无果,炭治郎头上忽地滑下了几滴汗水:【奇怪,后来呢…?】
【我…昏过去了。】
【刀…?】
接收到他发送来的求救目光,后面才赶到的花千骨摸摸下巴,沉吟起来:【…那个时候,我也没注意什么刀。】
她侧头去找无一郎:【无一郎记得吗?】
【嗯?】忽然被点名,无一郎呆了一下,果真认真回想起来。只是…【没有呢,我当时没有很关注那把刀。】
【毕竟祢豆子当时的情况实在危险。】
【那玄弥…?】
不死川玄弥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我那个时候还挂在悬崖上呢。】
踩错一步就会掉下去,哪有功夫去关心刀啊。
“不是吧?”云隐汗水直冒:“没有一个人看到?”那怎么办?
同排的一个道长表情古怪:“别是弄丢了吧?”
那不完蛋了?钢铁冢对那把刀那么重视。
【哦?】
好在,他们没注意,总有人注意。
后方,一个裹着灰色头巾,身着暗黄色衣衫的锻刀师举起了手中有着神秘花纹的长刃:【那个我拿着呢…】
【用断了是吧!】不等他把话说完,自诩早已无比了解自己负责的这位剑士的钢铁冢已经气呼呼的叱喝了起来。
【噫!】好可怕的语气!黄衣锻刀师吓得冷汗直冒:【不,这个…】
【用断了是吧?】将其他人的声音当做过耳旁风,钢铁冢猛地贴近炭治郎:【老实交代!】
一手按着炭治郎的肩膀,他用另一只手狠狠戳起这个少年柔软的脸颊,一字一顿道:【老、实、交、代!】
【呃、唔…!】被戳得脸都皱成了一团,炭治郎偏过头,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不是的,没有没有!】
【不是,没断啊,】怎么不听人说话啊。黄衣锻刀师无语凝噎:【就在这啊!】
奈何,钢铁冢早已听不进去任何话。指着炭治郎,他高声喊出了自己的决定:【我要宰了你!!】
【哇!祢豆子!】吓得够呛,炭治郎赶忙叫起妹妹的名字:【快逃!】
【快逃~】以为要玩什么好玩的游戏,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祢豆子背着哥哥,欢快地撒腿就跑。
【喂!】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这样做,钢铁冢愣了一下,赶紧去追人:【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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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冢先生!冷静一点啊!】许久未见的追杀战又一次出现,铁穴森急出了一身的汗,指着黄衣锻刀师手中的东西大喊道:【刀就在这呢!】
【站住站住站住!】撵在祢豆子后头,钢铁冢是半句话都听不进去:【你让我怎么冷静!】
【不不不,】铁穴森手都挥出了残影:【冷静啊!】
【我说了,你别想逃!】
【啊、哈哈哈…】看着这有趣的追逐游戏,站在原地,花千骨无奈地干笑了几声:【他们的关系还真好啊。】
嘛,反正也没有生命危险,追就追一会吧。
【大家——!】正是欢乐无比,忽又有一个悦耳的女声遥遥传来。
【唔?】尚且无事的不死川玄弥、花千骨、无一郎寻声望去。
【大家!】挥舞着手臂,粉绿色头发的少女———甘露寺蜜璃正欢天喜地地朝这边奔来!
虽然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的队服也破碎不堪,但她的笑容分外灿烂,好看极了。
暴怒中的锻刀师被同伴死死缠住手脚,无法继续追逐,终于得以脱身的祢豆子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