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之呼吸的战技更是大部分由基础衍生而来,所以由它派衍生出的呼吸法也相当多。】
富冈义勇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他当然也知道这个小师弟是经过了师父的允许才拜入炎柱门下的,只是……
【我跟你讲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他一字一顿,十分严肃地说道:【水·柱·空·缺·的·当·下,必·须·尽·快·找·人·来·继·任·水·柱·才·行。】
【哈?】这话一出,炭治郎头绪霎时清空了,是一头雾水,问号到处飞:【水柱空缺?】
什么意思?那自己面前的师兄是什么?
【义勇先生,不是有你在吗?你不就是水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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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义勇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是水柱。】
“啊???”这话说的,另一边的人们也看愣了:“什么意思?”
你不是水柱难道还能是火柱吗?
“九柱会议是你去开,下弦伍累你一刀就能砍死…”杀阡陌目光古怪异常:这不是柱是什么?
“说话莫名其妙的。”
【你回去吧。】
富冈义勇并没有解释的意思,撂下这一句话,他站起身,一手擒着阿旺,一手抓着刀,率先朝门口走去:【千骨是在宇髓那边吧?】
【点心你自己吃还是分给别人吃都可以,我就算了。】
【……】呆呆地看着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炭治郎一直保持着的开朗笑容悄然消失了。
无他,只因——{炭治郎,不知你近来精神如何?}
青年嗓音温和如旧,却处处透着虚弱。
空空荡荡的训练场一换,切到了弥漫着浓厚药味的病房。
浑身上下,从头到指尖都缠满了白色的绷带,黑发青年仰面躺在被褥中,任由白发女子轻手轻脚地为他更换绷带:{说起来真是难以启齿,我本想亲自与义勇谈谈。}
{奈何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怕是已经…再也起不来了。}
此人…长留山医药阁的几名弟子乍见之下都是心头猛跳:“主公大人…”
不错,哪怕只有口鼻露在外面,但根据那清和温润的心音,他们还是认出来此人的身份!
“他…已经这么严重了吗?到底生的是什么病啊?”
{眼下正是关键时刻,我希望整个鬼杀队能够众志成城,一致对外。我本想拜托千骨,但大战在即,她眼下正是需要多多和前辈接触之时…}
{可以请你去跟义勇谈谈吗?用你那股百折不挠的劲头,让一直独自被过去所束缚的义勇…}
一手拎猫,一手握刀,青年认准方向,不紧不慢地行走着。
{再次面向前方,迈出步伐吧。}
还跪坐在原处,赫发少年慢慢握起拳头,许久点了点头。
思索着,他直接按照字面意思应承了主公大人的请求,坚定而大声喝道:【好!!】
【义勇先生—!你是要去找千骨吗?等等我!】
!额上冒出几滴汗,富冈义勇原本的悠闲已然消散,撒腿跑了起来。
炭治郎紧追不舍:【义勇先生?义勇先生!】
【为什么还要带着阿旺一起去呢?义勇先生?你怎么不说话呀?】
【喵嗷—!】富冈义勇不声不响,被夹在胳膊下面的阿旺忍不住嗷嗷叫着挥起爪子来。
稍稍往侧边避了避,炭治郎继续叨叨:【哇,它好有精神啊,义勇先生把它照顾得很好哟。】
【义勇先生,我们来聊聊天吧!你怎么不说话呀?】
{…为什么?}猫咪的叫声和少年持续不断的碎碎念混杂在一起,并不清楚情况的富冈义勇感到十分奇怪:{为什么跟着我?}
【义勇先生?义勇先生!】
炭治郎的絮絮叨叨一直持续到富冈义勇抵达目的地。
【呃…什么情况?】早已带着队员们又跑完两圈的花千骨伸手接过叫个不停的阿旺,用新奇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两人:【你们这是…?】
张口又闭口,不知该如何说起,富冈义勇沉默了几秒钟:【…不知道。他一直跟着我。】
【快把他带走。】
炭治郎:Σ⊙-⊙川
【不要!】生怕真的被赶走,他赶紧拉着花千骨的胳膊将人带得转过身去:【其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