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祢豆子了!”一人肿着眼道:“我也很难过啊!”
“我差点以为花掌门就那么没了!”
还好还好,上天垂怜……
“师兄,”不知名山脉之中,青衣修士抬手按住身旁灰衣男子的肩膀,在其转头之际沉声说道:“待花掌门归来,我预备向她求亲,你看我带什么礼物比较好?”
“………”看了他一眼,灰衣男子默默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你是人吗?花掌门才十四岁。”
“?”青衣修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懵了:“你在说什么?花掌门早已年过双十了啊,只是碍于境界罢了。”
境界提升上去后呈现的就是成人姿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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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灰衣男子连看都不看他了:“怎么,你战得过魔君?”
青衣修士:“……”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师兄,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师弟?”
灰衣男子冷漠无情:“不是。”
———扯什么淡,除去亲兄弟一起拜师,正常情况下,师弟哪还有亲的!
正说着呢,却在此刻,法器内的影像忽然转为了浓郁的墨色。
不过,在二人发出疑问之声前,法器转播出的影像又再次亮了起来。
一道极具磁性的男声悠悠地说着什么:{其实死亡的阴影,每时每刻……都纠缠在我身边。}
这音色……
不再插科打诨,青衣修士神色凝重了起来:“无惨?”
灰衣男子:“……想必是了。”
长留山内的人们也是议论纷纷:“他不是死了吗?”
有妖满不在乎:“谁知道呢。”
有人抓狂:“别告诉我他要克服阳光重生了!”
否则他怎么还在说话!
“这算什么啊!”
不过,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映入眼帘的,是许许多多不断上浮的大小水泡,仿佛深入湖泊之中似的。最中央则是双目闭合、蜷缩成一团的小小婴儿,一条肉管从下方伸出,与他的身体相连。
他的后方,如影相随般缠绕着五六只漆黑的爪子———{还在母亲腹中时,我的心脏就曾经好几次停止跳动……}
{我出生时,既没有脉搏也没有呼吸。以至于接生的产婆都说我是个死胎……}
被绣着绣花的衣物包裹,婴孩躺在放满了各种花草的木棺里,而木棺下方,是成堆的柴禾。
一只手举起点燃的火棒,就要将其投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在茶毘的木材眼看就要被点燃时,我总算,挣扎着,发出了第一声啼哭……}
【呜哇……】仍旧不曾睁开眼,婴儿张大了嘴,从嗓子里发出不算有力的哭喊。
正是这一声,让他得以死里逃生。
轩辕朗懂了:“是走马灯。”
难怪可以听见声音。
定睛一看,他面露嫌恶:“无惨还不如就死在那天呢。”
平白活了那么多岁月,却只是在制造杀孽。
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成人后的青年格外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性命:{所以我执着地向着自己唯一的愿望努力,并用实际行动将它化为了现实。}
殊不知世事难料,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鬼”。
{单一个体能做到的事情果然还是有限度的…}
残蝶落地,万蚁吞噬。
事到如今,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无惨不得不承认产屋敷耀哉先前所说的话是正确的:{你之前那句话是对的,任何生物都终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