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年俺也能参加选拔了,】伊之助恨不得现在就跟着他们俩一块出发:【哥,小叶!你们回来之后可得告诉俺里面是啥模样!】
这么兴冲冲的做什么……神崎葵真搞不懂这小子为什么神经能如此大条:【这都好几年了,你也该记住我的名字了吧?小叶是谁啊!】
【嗯?】伊之助一怔:【那……小和?】
神崎葵柳眉倒竖:【不是!】
【小清?】
【错了!】
【诶?】忽然被点名的寺内清茫然探头。
【不是叫你。】花闻桃赶忙把她按回去。
这两个人还真是……伊黑小芭内摇了摇头:【我先出发了。】
三个小不点连忙为他送上关心的话语:【伊黑先生路上小心呀!】
【嗯。】点了点头,伊黑小芭内略过吵嚷不止的两人,信步离去。
【好了好了,】眼看好友离去,留下自己面对这混乱的局面,花闻桃只得拿出了当哥哥的气势,一手按住一人,强行将他们分开:【再吵架,咱们说不定就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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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袭山离总部可不近啊!
【哼!】背过身去,神崎葵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了。
【迟到可就进不去了哦。】在花千骨眼中,他们的身影徐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穿着暗绿色冰裂纹羽织的少年。
同样挥舞着手臂,他眼弯如月:{我出发了,骨头再见!}
漆黑的瞳孔颤了颤,花千骨顿了几秒钟,再抬头,已是笑靥如花:【一路顺风——!】
【一定要小心呀!】小清三人泪都挂在脸上了,生怕人回不来。
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嘴旁边,伊之助扯着嗓子嚎道:【你们要活着回来啊!】
这傻小子,说的什么蠢话。早已走出十几米远的神崎葵转过身气呼呼地挥了两下拳头:【我才不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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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他们都出去了啊。】
微黄的方形纸张平铺于干净整洁的榻榻米上,黑绿色发丝的少年穿着银扣的暗色队服,外披一件单色的霞纹羽织,正按着纸张专心致志地将其对折对折再对折。
【没错。】摸摸他的脑袋,白发少女将一只浅棕色的竹杯递给自己对面之人。
就在几步外,同样发色的清秀少年穿着件深色的霞纹羽织,随意盘腿席地而坐,他队服上流转的却不是银色,而是与白发少女一致的暗金色。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几年鬼杀队内知名度最高的时透有一郎与时透无一郎。
因为年龄过分的小,为了不耽误生长,即使身为柱,有一郎的任务也比其他人少一些。这日恰巧休沐,打听到灵柱正在蝶屋,便带着弟弟前来拜访。
难得有一天没有一开门就看见猪突猛进的情形,他还有点不适应:【好安静哦。】
【嗯?】左折一下,右折一下,没过几息时间,无一郎就举着一架小鸟似的东西靠了过来,挨着哥哥,他左顾右盼了一会,问道:【伊之助不是还没有到年纪吗?】
【是呢。他比你大一岁,今年十二了,也差不多了,所以最近实弥抓他抓得很紧。】
花千骨低头瞅瞅他捏着的物什,仔细辨认许久,却始终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有点像春日孩童放飞的风筝,又似平展羽翼,滑过长空的鸟雀:【无一郎,你折的这个是……?】
【纸鸟,】探头看了看,有一郎代替弟弟回答了:【千骨姐姐没有叠过吗?】
———两年时光匆匆流转,伴随着误会的解开,三人的关系早已融洽无比,不复当年的火药味十足。
【纸鸟……】摸摸下巴,花千骨从地上摸过来一张纸,十指一动,也开始叠起东西来:【这种“纸鸟”没有,不过,我倒是折过另一种。】
【另一种?】
【嗯,】花千骨动作很快,不多时,一只天蓝色的小鹤便出现了。其尾高耸如山,其翅倾斜似崖壁:【看~是千纸鹤哟。】*.。(?????)*.。
【我家乡那边的人经常用这种“纸鸟”来传信哦。】
【传信?】看看千纸鹤,再瞅瞅自己的小纸鸟,无一郎歪歪头,伸手戳戳纸鹤的翅膀,纳闷道:【但是,它又不能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