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刺刀,王寒生闪电般的做了个闪头观察,借着射击孔传进碉堡的光线,确定了两个岗哨的位置。
“山口君,来马庄煤矿也快半个月了,什么时候能出去扫荡几次啊”?
突来的声音让王寒生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贴在墙上屏住了呼吸。
“稻村,不敢出去啊!游击队闹得太凶了,守在矿区都不安全,出去更没有保障啊”!
“该死的游击队,难道大同的司令官就不管了么?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怎么不管的,不过这群游击队可不容易剿灭,下午车站来运输煤炭,我一个老乡负责押运,听他说游击队猖狂得很,不但狙杀掉了新调来的少将旅团长,还把一个大队的兵力给打残了,要不是那个大队跑得快,估计就全军覆灭了”。
“饭桶,帝国军人的耻辱”。
“稻村君,慎言,那群游击队不简单的,我们这里也被他们偷袭过,这些天打冷枪的就是他们,他们的枪法你也看到了,黑水和木拓栽都是眉心中弹玉碎,从东面的高地到我们的了望塔有四百多米,你有这样的枪法么”?
“唉,早点剿灭他们吧!我可不想继续窝在矿区里没法动弹”。
“你以为师团长不想么?我的老乡说了,别看我们有一个师团的兵力,实际上能抽调的没有多少人,要是能有个联队的机动军队,估计早就去围困封锁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