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就知道睡!你看看,谁来了?”
仇月鲜睁大眼睛,发现金大浪身边站着一个穿着体面的陌生人,赶紧钻进被窝里。
庄隽从来没见过如此美艳的女人,这简直是一尊玉雕的圣母玛利亚!本来就是个花心大萝卜的他,如何能控制住自己那双贪婪的目光!直到仇月鲜钻进被子里他才咽着口水,尴尬地说:“金大浪,人们说你坏,你还真坏!你领俺来就为出这种洋相?”
金大浪呵呵一乐说:“这有啥?谁不知道女人身上都长着,是供男人们玩儿的?不过凭良心说,俺这女人比起小面包来,可水灵的多了!”
仇月鲜怒道:“大浪,别嚼蛆了!你不知道害臊,人家知道护脸哩!求你别作贱俺行不?”
金大浪摊开双手说:“恼啥哩?就算你做得出来,俺也不会计较这些哩!快起来吧,给俺们炒几个菜,拿瓶好酒,俺和庄主任喝一个!”
仇月鲜说:“你们先到堂屋等着去,俺穿好衣裳就来。”
金大浪说:“不,就在这屋喝。没你陪着喝酒,不红火热闹哩!”
庄隽拉着金大浪出去了,仇月鲜匆匆起来,下了厨房。
不一会儿,一盘红烧里脊、一盘凉拌肚丝、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瓶老白汾,摆在仇月鲜卧室里的小炕桌上。仇月鲜把被子里的孩子往里挪了挪,庄隽与金大浪对坐,仇月鲜斟酒作陪。金大浪举起酒杯说:“庄主任,多有冒犯,这第一杯酒为您压惊,向您赔个不是,请原谅,俺先干为敬!”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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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隽也跟着饮下这第一杯酒,他觉得今夜这酒又辣又苦,要不是仇月鲜坐在身边,体内散发出阵阵让人亢奋的幽兰乳香吸引着他,他才不愿意和金大浪这样的人盘桓对酌哩。
仇月鲜为他们斟满第二杯酒,金大浪举起酒杯说:“庄主任,俺金大浪好玩女人,也从来不搅别人的好事,今天这是偶然碰上,纯属误会。也算咱俩有缘。不然,像俺这种身份的人,怎能请得动您的大驾?来,为缘分干一个!”两人碰了一下酒杯,同时喝了下去。
仇月鲜又为他们斟满第三杯酒,当金大浪举起酒杯时,庄隽先说话了:“金大浪,你恭维得俺有点晕头转向了!你到底想要干啥?请直说吧!”
金大浪故显醉态:“庄主任,俺想交您这个朋友。不管是酒肉朋友,还是风月场上的朋友,俺都愿意。俺看的出来,您是个性情中人,玩个女人算得了什么?不过小面包真配不上您哩!老菜梆子了,稀寡无味,比起俺家月鲜来,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大浪,又说醉话哩!庄主任,别听他胡嚼!”仇月鲜满脸通红地制止金大浪说那些难听的话。
庄隽瞅端着眼前这位云鬓披散、衣襟半掩的睡美人儿,不由心荡神怡,那白嫩的脸蛋儿,那迷人的大眼睛,那性感的嘴唇儿,谁见了不动心哩?能与这样的女人来往,不枉此生矣!他回眸瞥见金大浪在冲着他笑,立马警惕起来,端起酒杯说:“金大浪,别拿俺寻开心了,俺就那么点事,何必揪住不放呢?”
“哪敢呢?俺就想交您这个朋友哩!”
“好,那就为朋友干杯吧!”庄隽在干杯时把一只脚伸向仇月鲜,仇月鲜低着头,悄悄地躲开那只臭脚的追逐。庄隽觉得“此处无声胜有声”,觉得这杯中酒越来越香味四溢,直夸仇月鲜做的菜咸淡合适,可口够味。
酒至半酣,金大浪见仇月鲜连连打哈欠,庄隽有点魂不守舍,就知道差不离了。就说:“这娘们,半点情调也没有。哈欠连天的,真扫兴你想睡就睡吧,俺们还没喝好哩!”仇月鲜罢不得哩,马上把桌子往前挪了挪,搂着元月睡下了。庄隽趁机摸摸身后的被子问:“俺没压着你的被子吧?”仇月鲜含混地说:“喝你们的吧,俺真的熬不行了。”
金大浪端起酒杯说:“来,喝咱的。这娘们啥都好,就是不懂风情!”
庄隽也端起酒杯说:“夜太深了,俺得回去了。这是最后一杯了。干!”
金大浪说:“庄主任,俺真有个事儿求你哩!”
庄隽呵呵一笑说:“俺就说嘛,你金大浪总有事儿用得着俺哩!说,啥事儿?”
“俺想要一张党票。”
“你?”
“怎?不配?”
“让俺考虑考虑再答复你。”
“行,买卖不成仁义在,行不行俺都把她押给你了!你看着办吧!”
庄隽回头看看装睡的仇月鲜,咽下手中的美酒。说:“这算啥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