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嗲声嗲气地说:“耳根哥哥,俺走了,你啥时候把这女人收拾绵软了再来找俺!俺可不愿意和她拼命哩!”
咪咪头也不回地走了,巴耳根大喊着“咪咪!回来!”追了出去。
他们的吵闹,惊醒了票子、金砖,他们茫然地问:“娘,怎的了?”
郝守英搂住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大哭起来:“票子啊,金砖啊,你爹变成陈世美了!这日子不能过了呀!”
巴耳根没追回咪咪,怒气冲冲地回来了,毫不留情地说:“娘的,不能过算了!老子还真不稀罕你哩!”
郝守英不像巴耳根那样绝情绝义,她仍然留恋和巴耳根在一起那段恩爱生活。巴耳根曾经让她神魂颠倒,巴耳根曾经使她快乐满足。只是近年来自己真的人老珠黄,精力不足,缺乏激情,才在那方面无法驾驭巴耳根这头野驴,也无法让巴耳根对她俯首帖耳。她想,只要在床笫上战败巴耳根,他就不会再去找那些猫猫狗狗了。
郝守英擦去眼泪,安顿孩子们去了学校,见巴耳根躺在炕头上呼呼大睡,就直奔谷莠那个“保春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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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莠望着回头客笑眯眯地问:“怎样?上瘾了吧?”
郝守英说:“不怎样。巴耳根不在家,俺尽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
谷莠说:“梦是心头想嘛,要不要再试试?”
郝守英说:“再来两颗吧。”
谷莠说:“两丸太劲大 ,吃出毛病来俺可不负责。”
郝守英嘴上说“没事儿”,心里却想,劲越大越好,让那王八蛋累得爬不起来才好哩!
谷莠看着郝守英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远了,自言自语地说:“这娘们儿,真是个花狐狸,为那事儿拼命,至于吗?”
郝守英服下药丸后,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药性发作,晕晕乎乎地把衣服脱光,推醒熟睡的巴耳根。
巴耳根问:“干啥?”
郝守英说:“来吧,你不是好这个吗?今儿个俺让你好好的来,谁怂了,谁是王八蛋!”
“大白天的,你疯了?”
“俺就是疯了,有能耐你把俺闹死了,再去找别的女人!”
巴耳根是个无赖,没想到郝守英比他还无赖,他一把推开她说:“俺现在没兴趣!”
郝守英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挨刀货!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嫌弃俺了!”
巴耳根坦率地说:“咪咪又年轻又漂亮又会浪人,有九九八十一套本事,你呢?如今连一套都没有了,还和人家争风吃醋,不嫌丢人!”
郝守英吼道:“只要俺还活着,就不让你出去量黄米!”
巴耳根给了郝守英一巴掌:“你再坏俺的好事,小心俺打出你屎来!”
郝守英挨了一巴掌,气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抓住巴耳根的蛋子儿,用劲一捏,疼得巴耳根哇哇大叫:“你这臭娘们儿,想谋害亲夫怎的?”飞起一脚,把郝守英踢翻在地。跳起来骑在郝守英身上,拳头雨点般砸下。
看到巴耳根那张狰狞的面孔,郝守英知道巴耳根不会轻饶她,他怕巴耳根下毒手,要了自己的小命。逃生的本能促使她起来挣扎,她又在巴耳根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就不顾一切地夺门而逃。一个前边跑,一个后边追,一直追到大桥头,郝守英钻进参加剪彩的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