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场劫难

不开壶想,一个大活人,能由着他们摆布吗?更何况二丫正在发高烧,按常理真的不能做手术,就说:“要做也得等到俺媳妇退了烧再做。”

金大浪说:“等?你能等,请来的专家不能等,每天那么大的开销,你能出得起?”

不开壶说:“反正病不好不能做!”

金大浪说:“俺也懒得跟你费唾沫星子,你就乖乖的在家等着吧!”

不开壶完全没有预料到金大浪竟然会在深夜时分突然行动,他还在被窝里睡觉呢,就被金大浪给拽了出来。只听见“咔嚓咔嚓”几声脆响,一副亮闪闪的手铐已经扣在了不开壶的手腕上。

金大浪气势汹汹地向尚良和尚有才下达命令:“快把这个妨碍公务的家伙押送到镇政府去!”

不开壶气得破口大骂:“大灰狼,我操你八辈祖宗!要是我的女人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那位赵副书记对这些不听话的老百姓最为厌烦,他狠狠地踢了不开壶一脚,并大声呵斥道:“给我老实点!竟敢造反!”

“啊呸!”不开壶毫不示弱,直接将一口唾沫吐在了赵副书记的脸上:“你就是个狗官!”

赵副书记一边擦拭着脸上的唾沫,一边用力收紧手铐,嘴里不停地咒骂:“真是冥顽不灵的刁民!”

不开壶尝到了手铐卡到骨头的疼痛,疼得他呲牙咧嘴,冷汗直流。他的双脚光着,被拉进了镇政府大院。一路上,他大喊大叫大骂着:“日你娘们的!俺犯了啥法了?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欺压百姓,滥用刑具,私设公堂,公报私仇,不得好死!”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但镇上的人们却不敢出来围观。他们知道,这种事情在这里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昂首镇大院里黑灯瞎火,只有几盏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不开壶的喊叫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这里的当权者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一排排黑洞洞的门窗,像一个个张着大口的怪兽,在寂静中等待猎物自己送上门来。它们静静地注视着不开壶,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和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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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副书记他们把不开壶押到原奶奶庙大殿改装的大礼堂内,强迫不开壶坐到长条凳子上,打开他一只手腕上的铐子,从长条凳子夹缝里穿出去,又戴在那只手腕上,把不开壶牢牢固定在凳子上,唾了一口,喝道:“你喊啊!你叫啊!娘的,再不老实,俺就给你来个倒背铐子。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俺的刑法硬!”

再说金大浪,他盯着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身体的二丫,心中暗自琢磨:“这个女人长得胖乎乎的,确实有几分诱人之处!”然后又看了看二丫那充满怒火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哎呀妈呀,这女人跟夜来香一样,都是死硬派,真的敢跟人拼命啊!”说着,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至今还残留着夜来香当初砍他一刀留下的伤疤呢。

巴耳根望着金大浪问道:“大浪,这……咋办?”

金大浪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说道:“先让他穿上衣服,然后押着走。如果不听话,就捆起来走,如果还不行,就抬着走!”

巴耳根嬉皮笑脸地对二丫说道:“二丫,赶紧穿上衣服吧。这可不是在唱‘三上轿’啊。嘿嘿,你们两口子在被窝里翻滚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呢?”

二丫气得大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流氓!你这个畜生!”

金大浪冷冷地说道:“就算你骂破了喉咙也没用。耳根,要是她不肯听话,那就只能来硬的了。不管怎么样,都要把她捆到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