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不满小白那副好像早就知道的样子,“说的你好像早就知道似的。”
林俊却觉得小白应该早就察觉,不然不会这么问自己,“白先生是如何察觉的?”
小白摊了摊手,“我也没有早就知道好不?我只是觉得林大人祖上身份肯定不简单,我以为是皇室近臣之类的。
因为在地球的时候我们复兴古文明圈子里有人专门研究这时期历史政治的,最终一致认为的结论和林大人说的差不多。但是世人是普遍不认的。毕竟大众都觉得当皇帝的是不在乎百姓死活的,会评价谁是明君谁是昏君。”
小玲不解道,“难道历史上不存在明君昏君么?”
小白挠了挠头,“存在是存在,但这个昏君和明君的区别实际上只区别于能力,而不区别于人们普遍认为的道德层面。我不是说过了么,站得越高看到的视野越广阔,帝王的视角肯定跟百姓的视角不同的。所以也没有百姓层面的为己之私,就像我在课堂上给学生们讲过自私和无私本身是可以互相转化的。人们的自私天性,是因为社会运转模式造成的。
因为人们需要通过竞争才能生存生活,求生欲驱动力促使人们自私。当这种竞争前提不存在了,人也就无所谓自私了。所以帝王的私心也是公心,动天下就等于动帝王的私。
而臣子们的私心就是维护士族阶层的利益,所以很容易结党营私。因为无论是百姓还是帝王,把他们夹在中间都不会希望他们好过。
所以历朝帝王都会和这个阶层去斗。虽然在大胡子主义里面讲的是资产或是无产阶级,但说的都是同一回事,就是特权阶层和无特权阶层之间的斗。
对帝王而言,整个天下都是他的私,他自然希望整个天下社会是一种健康的状态,百姓就是这个天下的细胞,特权阶层就是肿瘤,他们会吸取更多营养。而百姓作为普通细胞需求就是生存生活能健康的活着。
所以明君昏君也就只有能力上的区别,明君会努力和特权阶层斗一斗好让百姓过得好一点,昏君会和特权周旋,支撑着天下不要烂透。”
林俊深以为然得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从族史记载,建文帝原本就没想过和成祖反目。是太祖的儿子们一个又一个莫名其妙的没了,太祖保护最后一个儿子才发配出去。
也是太祖的妥协,因为他知道任何一个儿子登基,那些势力都不会允许,因为他们掌控不了。开国皇室一家都是能人。
所以只有还是孩子的再下一辈,才让那群势力有周旋甚至掌控的可能。建文帝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自甘成为他们的傀儡,逼他四叔谋反,然后解救自己出去改头换面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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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又是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
但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于是转移话题,“话说你祖父怎么来到这的?是祖师爷有请还是?”
林俊又是神色古怪得看着小白,其他人一看林俊这副表情,怎么着?还有瓜不成?
林俊幽幽说道,“先皇继位时年幼,国师不懂朝政,所以从故乡把我祖父召来辅佐。据国师说,他用了一年的时间探查下界选中我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