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小白找到照片后，点开拿给秦悦看。

秦悦仔细端详着手机，看着照片，笑盈盈说道，“师父的母亲看上去好慈祥啊，确实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然后随着越看越仔细，秦悦的眼神逐渐变了，“这个面相，是？”

“这是？”秦悦忍不住捂住嘴惊呼出来。

小白赶紧伸出手指放在自己嘴边，提醒着，“嘘，不要说出来。心里有数就行了。”

秦悦的表情复杂起来，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又时而皱起眉头，又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似乎被一口气憋着一般，“这，这，这到底是真的假的？”

小白摇了摇头，“我开始知道的时候，其实也和你一样。不敢确信，但是后来也就不再执着于真假了，我问我师父怎么看。我师父说是真是假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宜假不宜真。

如果这件事是假的，那最好不过。如果是真的，那也一定要当成是假的。

不然对他自己也好，还是对别人也罢，都不是一件好事。”

秦悦整理着自己的心情，许久后，缓缓开口，“你们的境界比较高，但是我确实无法理解。我倒很希望是真的，因为我觉得，人们太需要某种力量的支持了。”

小白叹了口气，“这种事，自然放在不同人的身上和视角来说，有不同的理解。可能对于有些人来说，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会希望这种事是真的，那样他们可以借助名从而实现某种利益。

但是你觉得，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别说师父封印了所有灵魂记忆。即便师父还拥有自己的前世记忆，他会让人知道自己的前世身份么？”

冷静下来的秦悦思考了半天之后，看向小白，摇了摇头，“那自然是不会的。毕竟在他眼里，这个世界并不利于他的身份继续延续。”

小白继续解释着，“你想想看，平时在地球的时候，你可能也没少跟一些领导去视察基层，你们觉得是大张旗鼓得视察基层好，还是低调行事比较好？”

秦悦想了想后，回答道：“作为下面办事的人员，为了讨好上级，总会做一些形式主义方面的规划，但是这些行为，都会受到领导的责备。领导们非常不喜欢这样搞，当然，领导们的想法下级也没办法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