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东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举动，他不知道自己所做是什么，是正义还是邪恶，他感到了迷茫。

“别犹豫，咱们只是过客而已，我们需要的是完成任务，他们需要释放，反抗压迫，我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人的贪婪与仇恨。”

张耀拍了拍刘旭东的肩膀，他看出了刘旭东的迷茫，对于人性的迷茫。

“老大，我们做的是对的吗？”刘旭东迷茫的看着张耀。

张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们不这么做，我们就赢不了，赢不了就要死，我们要下去，所以我们就会染上污垢。”

“老大，那你呢？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罪恶吗？”

张耀在乱石堆中寻觅到一块稍大些的石块，轻轻拂去表面的尘土后，缓缓坐下。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刘旭东身上，仿佛要透过对方看到内心深处。

"不会，在我经历的第一个世界里，我的计划便牵涉到无数无辜之人。那十一刃族，虽说是我遇到的首个敌手，但其中不乏尚存良知之辈。"

张耀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沉重。

他继续说道："然而，我还是将他们整个族群剿灭殆尽，甚至连其家族也未能幸免。无论男女老幼，皆在我的精心策划下落得个身死魂消的下场。可以说，我这双手早已沾满了数不清的无辜鲜血。"

刘旭东凝视着眼前这位曾经无比熟悉的队长——张耀，此刻竟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与疏离。

“老大，难道为了生存，你连最后的底线都能舍弃吗?”

刘旭东的语气充满了疲惫与无奈，似乎已用尽全身力气发出这声质问。

“底线?对我而言，所谓底线便是维护现实的安宁稳定，遵守现实的规则，仅此而已。至于任务世界，我又不是任务世界的人，我需要对这些家伙抱有怜悯或者同类之情吗？”

张耀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就在这个时候，在这片区域的最高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响亮的掌声：“太精彩了！不愧是本体啊！尽管不如我癫狂，但你也跟我如出一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