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昨天到现在都是单独一个人在干活，至于说什么看着，在刘旭东独自做完一个老者的按摩和艾灸之后他的那位同事就不来看着他了。

这倒是给刘旭东很多单独时间，根据他的观察，这些护工对老人的耐心可以说是非常好，甚至到了宠溺的地步。

很多次，他看着都觉得那些老人无理取闹，但是护工却是在包容这些老人，可以说对自家长辈都可能没有这些人对老者那么用心。

刘旭东一边按摩着老人的穴位与关节，一边给张耀传讯，

“老大，你真该来病房看看，啧啧啧，这些护工对老人真的有耐心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静观其变，这些老人都可能是诡异，接触的时候小心点。你们那有什么隐藏规则吗？”

“没有，只有和你说的差不多的，夜班我们也不可能有，只是似乎我们对白大褂更加上心，脏了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要立马换。”

“正常，你们在什么地方，你们可是一直和老者接触的，或许白大褂就是一种保护手段。”

“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那个同事叫我一般别出去，出去也要去人多的地方，不能去人少的地方，说什么容易被一些偏执的老人家属盯上，影响不好。”

张耀眉头一皱，他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他昨天就出去被某个玩意给盯上了，但似乎王主任根本没有和他提过这个，是因为医生接触的少，所以就就没提起吗？

张耀思考着，也无法想出问题的答案，想了想似乎也是快到饭点，和刘旭东约好之后就穿着白大褂出去了。

“老大，你白大褂脏了。”

刘旭东在和张耀汇合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张耀看着自己左衣角的血黑色脏迹，瞳孔猛然一缩，什么时候染上的脏点，他思考之下却是无从得知，他可以确定他的衣服在出去之前还检查过没有脏痕。

而来到这里时他也没有碰到什么，但为什么会出现脏迹。

“你看见时就有了？”张耀冷静的，向刘旭东询问。

刘旭东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是这样。